“您认为小师叔对三师叔不敬,您那日已经罚过他了。打得那么重,您不亲自送他回去,已经很让小师叔难过了,现在再不去看他——”
商承弼看他,“不相信朕?”
晋枢机看着阳光的花,折的影泛着七彩的光华,如数不尽的梦,他轻轻闭上睛,将带着清新汽的空气压肺里,一张开,却看到楚衣轻站在一边,商承弼难得有这浮生半日闲,却偏偏被人冲撞开来,略有不虞之,晋枢机却先开了,“哥哥也来这里吗?”
“可是,您从前一直是这么姑息的。”商从涣说了这句话就立刻跪,“儿僭越了。”
楚衣轻手势很清楚,只有三个字,“我路过。”
“是,孩儿明白。”商从涣低了。
“朕以后不打你了。”商承弼低。
“啊?”晋枢机一愣。
晋枢机摇了摇,“我不需要你去保证什么,我们之间的事,不是一句誓言,两句答应就能说得清的。我难免些逾距的事,你也有你的难自禁,驾骖,我只希望在有限的日,我们能好好的。”
商衾寒轻轻了儿手骨,“怎么觉又瘦了些,是最近天气了吃得不合胃吗?”
商承弼微微蹙了蹙眉,“重华,朕知很难控制住自己,日后也难免不会再——但朕答应你,以后——”
“我从来没有想过怨你。你的这么不好,说了那些话,我自己早都想到,最好,也不过是这样。”晋枢机的气听不一丝波澜。
商衾寒放了笔,“说来听听。”
商承弼没有看晋枢机睛,“我以后不打你了。”
商衾寒抬起,“要是关于你小师叔的事,就不必说了。”
商从涣的话并未说完,商衾寒的语声很沉静,“我不必因为打了他就去看他。他越来越不把新旸的吩咐放在心上,我姑息他,难新旸不是师弟吗?”
商衾寒却笑着扶他起来,“你说得没错,我从前,太惯着他了,本以为,他在我面前放肆些,在新旸那里会收敛,却未曾想到,他在我面前都这么放肆,更何况是新旸了。”他说到这里就看着商从涣,“你说得很好。我纵了他这么久,现在这样冷着他,难免让他心里难过。带兵也是一样,一次放松了,日后再严,便会要人心生怨怼。你能懂得这个理,这些日在军中,就算没有平白历练了。”
晋枢机什么都没有说。
晋枢机只是笑了笑,商承弼轻声,“还怨朕吗?”
“爹——”商从涣又叫了一声。
商从涣咬了咬唇,“父王,孩儿觉得您这样,有些不妥。”
“可是,您已经整整四天没去看过小师叔了。”商从涣。
青还未退。
“自然。”商承弼笑了,“朕带你去晒太阳。”
“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一天没有看到他的悔过书,我就不会去看他。”商衾寒看了一儿,“不要把力放在担心这些事上,回去看书吧。”
商从涣摇,“没有,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我总是要你生气的事,不怪你。”晋枢机揽住了他脖。
“父王——”商从涣小声叫着父亲,商衾寒只是重新合上了一本文书。
商衾寒轻轻叹了气,“你每日的功课那么多,这些小事,就别再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