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行尴尬死了。
商衾寒扫了他一,“不遵将令,又该怎么罚?”
风行连忙低,“孩儿谨记父帅教诲。”
风行可真是怕了。小师叔多好面的人啊,自己都站在这里,还能被父亲打得叫来,可知是打重了。他这会儿右手还火辣辣地疼呢,别说父亲那死手的板敲在小师叔上了。
景衫薄这可是里面都没了。
“你知我最不喜说谎。”商衾寒又扬起了那几张纸,“多长时间读的?”
“铿铿”两响,商衾寒用板拍了拍桌案,“趴。”
景衫薄一就了起来,“大师兄你不讲理!风行不过是求一句,那也是家
风行咬住了唇,“是末将的错。我上去领三十军棍。”
风行连忙跪,“父帅息怒。军杖那么重,会打坏人的。”
景衫薄意识地回扫了一风行所站的角落,又觉得丢脸,连忙把转回来,小声求,“大师兄――”
景衫薄一颤,终于低了,乖乖走上前,伏在案上。商衾寒叫儿,“涣儿,你过来。”
景衫薄吓了一,就听商衾寒吩咐,“风行,给我拿军杖过来!”
商衾寒的板跟长了翅膀似的,乓乓地敲上来,“我在问你什么?”
风行上前一步,“父王,孩儿还要去营地看受伤的将士们――”
师叔这次是真的要完了。
景衫薄哪能想到这么刁钻的地方,可又不敢不应,如今更加之又羞又急,只在咙里随便卷了个“是”来。
商衾寒只是拿起戒尺拍了拍景衫薄的屁,“现在知了?”
“真的是一天。小夜不敢撒谎。”景衫薄话还没说完,屁上上又挨了好几。
商衾寒将戒尺随手放在景衫薄屁上,“告诉你小师叔,为什么罚他。”
景衫薄可真是摸不着脑,嘴里只好胡认错,“我错了,我不该连夜补读书笔记,我不该想着蒙混过关,我错了。”
商衾寒只是将手中的戒尺指向桌面,景衫薄如今连耳朵都是的了,可看着大师兄,却觉得他一松动的意思都没有,只好再讨饶,商衾寒微微一笑,“你的胆越来越大,你问问风行,再求一句是什么场?”
景衫薄当着小师侄的面被揍,一张脸憋得通红通红的,可是他真没有撒谎啊,大师兄的板敲得那么重,他觉得后都像火燎了似的,真想用手摸一摸,但觉得现在已经够丢脸了,总不能比不上风行吧。景衫薄想到这里,便只能规矩认错,“大师兄,小夜错了,小夜知错了。不该不读书,其实我不是忙着练剑,就是不想读书,每天拖着,小夜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啊!哦!”
商衾寒顺手抓起戒尺,重重地一,厉声,“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
商衾寒轻轻挥了挥戒尺,不让他说去,却只是望着景衫薄,景衫薄小声求他,“大师兄,小夜真的知错了,你饶了小夜吧。”
商衾寒,“不错。行军打仗,战机稍纵即逝,三个时辰和一天岂止是谬以千里。若这也是一天,剩的时日,多少兄弟都死在战场上了!”
风行怕小师叔难堪,也尽量让自己的语声正常些,“小师叔从昨夜补笔记一直到现在,不能算是一天,应该说是三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