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还疼吗?”卫泽拿手指轻轻地卫然的。
卫泽听见了,脸慢慢红透,羞得掀开被整个人钻了去。
“早好了。”卫然换了副新镜,还是金丝边的,镜片遮住了大分温柔的视线,“这都好几个月了。”
卫泽后里着的,就算躺在他哥怀里也撑得厉害,但就是舍不得走,便忍着往卫然怀里黏过去,像是要长在他哥上似的。
卫泽了,轻声:“看不够。”然后悄悄摸他哥受伤的。
卫然满心柔,让他坐在自己间:“成天看也看不够啊?”
不知何时,院外的树落完了满枝的枯叶,光秃秃地杵在那里迎来了梅城的第一场雪。
卫然在卧房烧了好几个火盆,看着卫泽在床角裹着被缩成小小一团,心疼得厉害,抱着他叹息:“不该带你走。”
卫家那批问题的货在冬天来临前彻底解决了,卫然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卫泽上。卫泽喜和他哥黏在一起,自然欣喜,成日抱着卫然的胳膊发呆,也不怎么说话,该是不舒服的缘故,只那双睛愈发明亮,一撞上卫然就移不开视线。
卫然被他盯得不去事儿,刮着卫泽的鼻尖逗他:“看什么呢?”
第十四章心疼弟弟心疼得不行的哥哥(大肚H)
手去摸卫泽的花,指尖刚凑过去就碰了满手的淫,汹涌的黏糊糊地在他的腰腹边。
“不敢折腾你。”卫然蹭了蹭他的鼻尖,就着这个姿势搂着卫泽,满脸都是笑意,“太金贵了。”
倒是卫然惦记卫泽怀着孩,好说歹说把人劝消停了,刚好大夫回来,看他俩在床上挤作一团,忍不住从鼻里挤一声冷哼。
卫泽稍稍往卫然怀里坐了坐,手环着他哥的腰不吱声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似乎在望窗外的皑皑白雪,又像是在聚会神地发呆。卫然见他不说话,就拿了个账簿翻看。这些年商队在卫然手里日益壮大,就算没有卫家的家产,
卫然那日城的确遇到了匪,好在他的跑得快,虽然被打中了小,到底还是没被捉住,只是失血过多,撑不住倒在了城门外不远的荒野,好巧不巧撞上了落单的匪。
“看哥哥。”卫泽答得很痛快。
卫泽没问他哥是怎么活来的,但想来定是险象环生,他们赶到的时候卫然抢了匪的枪,上满是伤痕,至于那个倒霉的匪,该是死在了荒野的某个角落,尸都被鹰啃光了。
“哥……”卫泽把被盖得紧紧的,就半张脸,脑袋在卫然的颈窝里拱来拱去,“再……”
卫泽往他哥怀里使劲儿拱,冰凉的手缠住了卫然的腰:“哥哥明明说过不会放我走的。”
或许是刚怀孕的时候被卫然吓了一回,卫泽从怀上孩起,就一直不舒服,病恹恹地哪儿也去不了。卫然既心疼又后怕,成日提心吊胆地守在床边,看着卫泽受苦心里也苦,恨不得替他难过才好。
卫然摸了摸卫泽圆溜溜的肚,无声地叹了一气。
卫然扣着他的腰飞速地捣,把卫泽的后撞得火辣辣地烧起来,雪白的被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往地上,卫然疾手快在被褥全掉在地上前拉住了被角,卫泽腰一,趴在他哥怀里了,半晌都没缓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