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愣了愣,扒着门框问:“我哥城什么?”
卫然微微一愣:“你平时不是吃甜的吗?”
“知心疼我了?”卫然把镜摘了,了脸颊。
大夫把药箱收起来,闷笑:“你这哪里是病……”
“今天太迟,该歇息了。”卫然却把他抱起来往卧房走,手里举着盏昏暗的油灯,“看你困得睛都睁不开,还想学?”
“那哥哥明天教我好不好?”卫泽趴在他哥肩慢吞吞地嘀咕。
“哥,你教教我。”卫泽爬到他哥间坐着,“教会我,我就可以帮你了。”
“可不?”伙计们接二连三地走了。
卫然当他小孩儿心,没当真,敷衍地应了,心里想的却是要给卫泽寻酸梅汤喝。可这梅城虽然名字里带个“梅”,竟是连半棵梅树也不曾有。
这晚卫泽看上去不太舒服,卫然就没和他亲,靠在床边哄他睡觉。卫泽不停地拿脚尖蹭他哥的脚踝,睡一会儿就惊醒,最后抱着卫然的腰求他和自己说说话。卫然怕他冻病了,用被把人裹得紧紧的,随说些和商队外的趣事。卫泽听得迷糊,半梦半醒间忽然又冒了句:“哥,我想喝酸梅汤。”
“我就是随说说。”卫泽没在意,注意力重新回到桌上摊开的账簿上,“哥,你教教我呗。”
窗外传来几声凄厉的鸟叫,风声似乎更紧了些。
卫泽凑过去亲他哥的嘴唇,亲着亲着蜷缩起来,蹙眉捂着小腹轻哼。
“当家的呢?”大夫却忽然问,“这事儿得第一个
卫泽闻言委屈地摸了摸鼻:“那我哥晚上才能回来?”
“大夫?”卫泽焦急地跟上去,“我到底怎么了?”
“小少爷,您这是打哪儿去?”大夫吓了一,从伙计手里接过药箱把他往屋里推,“先看病再说。”
卫泽却已经抓着他哥的手睡着了。卫然小心地掀开被钻去抱着卫泽躺,这人在睡梦中自觉地黏上来,蜷在卫然怀里轻哼。
“夏天都过了……”卫然苦笑着摇,“换个别的。”
可不能让你接手一个烂摊。”
好巧不巧商队的大夫诊了,随行的伙计答应了他大夫一回来就来电话,卫泽便在家里百无聊赖地候着,想他哥想得厉害,觉得自从和卫然从家里跑来,还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忍不住披着外套往院外跑,没想到和赶来的大夫撞了个正着。
卫泽也没想到大夫会亲自来,赶忙带着人回了屋,把自己的病症比比划划地描述了一遍,却见大夫越听脸上笑意越深,不免纳闷:“大夫,我这是什么病?”
第二日卫泽醒得迟,一睁开睛就满屋找他哥,那几个骑的伙计告诉他,卫然一大早就城了。
“当家的没说,但好像要去临城。”伙计牵着往院外走,“还远的,骑要大半天呢。”
“怎么了?”卫然搂着他腰,“昨晚疼你了?”
卫泽回到屋里,坐在餐桌边心不在焉地喝,喝了几也不知是不是太凉的缘故,竟然想吐,他连忙喊人把早餐都一遍,可总归不舒服,卫泽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看看大夫。
“没……”卫泽靠在他哥怀里嘀咕,“忽然想喝酸梅汤了。”
“得了,明天我去给你找。”卫然叹息着轻拍卫泽的背哄,“谁叫我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