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那就留吧!”
当年,这里也算是他和宋易年轻时的玩乐之所。
————————————————————————————————
劲风扑到宋青衣的脸上,让他那缕微微花白的鬓角长发微微扬起,扑在他的脸上。在落的瞬间同时是他重新转过来的俊颜,温和的眉带上了狠厉和阴霾,纯黑的眸在看向朝他飞扑而来的众人时,像是在看一个死。
——————————————————-
于此同时,刀剑鞘的声音不约而同的传来,还有刀剑主人的带狠话语。
烛光的刀锋反烛火特有的昏黄调,镀了一层浅浅的金黄,可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刀本透来的寒意。尤其是这把刀是即将在一刻解剖自己的时候。
来者一行12人,没有动静,亦无鼻息。
风再次从‘一字护’来的方向呼啸而过,迎面到殷一封的脸上,随即又越过他直扑向,和悬崖的山风混成一。
左手握着剑鞘的手,拇指推开剑柄,一光都无,黑得像是空无一的剑,微微显。
——“只是,我没想到连整个‘一字护’都折了去。”殷一封笑说着,嗓音清亮温和,儒雅风,似乎对面前的危机一觉都没有,还如当年一般和宋一等人闲话家常,可其实在他面前的一行12人已经不知是死了多少年岁没有了大脑和灵魂的尸而已。
此刻阳光已经完全的破开云层,洒落大地,可位于悬崖峭间的那个山却黑黝黝的,似乎永远也照耀不到光辉一般。
衣袍猎猎和着破风声传来,脚尖无声的落于山腹的隧中,连一粒尘埃都未惊动,唯一的声响是呼啸的山风。从,迎面扑在来人微微带笑,显得有些吊儿郎当的脸上。那一银灰的袍依旧净如新,只是颜比之前要稍微深了几分。
这是梁山囚室的另外一个,但因为是在悬崖峭上,所以逃到了这里也翅难逃。除非武功已经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才能大着胆从另一边的一跃而,随着悬崖产生的天然气御风而行。
顾暂又试着挣了挣捆绑在手脚腕上的绳索
“还好。”殷一封缓缓从背后拿双手,“我没叫我家暗卫陪我前来。”
”宋青衣一面说着,一面微微侧。刚动,一茶杯带着凌厉的杀气直袭宋青衣面,就连里面剩余的半碗茶也变成了暗的一分,带着醇厚的力和杀气。
殷一封逆着光站在边,长发衣袍向后飞扬,飘逸洒脱。晨光从他后微微斜着照耀过来,却只照亮他的一脸庞鬓角,还有半隐在阴暗,微微带笑的唇角。
但也不过是因为一个昼夜不停蹄的直接用轻功纵跃而来,沾染了寒和雾气的原因罢了。
话语微顿。来者也同时止步于阴暗,只隐约可看见脚的轮廓。
殷一封手指一律耳发,正预上前就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继续背着双手站在原地,一秒后,在来者悄无声息的走近时微微笑着叹息。“这宋家老二……果然是像极了南家的作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