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顾暂的脑海里闪过什么药人、至阳之等等等，甚至脑补了一个邪恶的大夫看上了宋青衣的聪明才智所以千方百计的想要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但宋青衣却不屑一顾，并且每每都凭借着自己的超武艺四两拨千斤的避开。

“我只看见有个孩被剥光了衣服放在一平的木桌上，那木桌的边缘都有凹槽，并微微倾斜。在面对我的一端有个，面放着一个大木盆。”

有些事，说来比一直捂着发酵发臭要好。

长而直的睫微敛，半响后才重新掀起看向顾暂。“我记得，那个时候跟着他的不止一个小孩，似乎都是小乞丐，虽然瘦弱但也并没有生病之类的，可没过多久总会他们总会消失。”

拇指在顾暂手背上摩挲的举动也慢了来，他再看向顾暂。“……我似乎在年幼的时候见过鬼大夫。”

“我不在的时候，你发生的所有事我都想知，这样……”顾暂微微一笑，“我就会给那个时候的青衣，一个拥抱。并告诉他。‘我的青衣好棒。'”

顾暂从宋青衣的描述中想到了某种已经接近真相的可能，忍不住握紧了宋青衣的双手。却咬着牙并没有阻止他说去。

“你？”顾暂一惊，手一翻直接反抓住他的手，“什么时候？是我不在的那段日吗？他是为了你来的？”

顾暂了他的手，在宋青衣回眸望过来的时候认真的说。“我都想知。”

终于激怒了鬼大夫，他决定要用怀城全城人的姓名作为要挟，让宋青衣屈服之类之类的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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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说那些人吃不了苦自己跑了，但即便很苦每天还是有半块的，而去乞丐却很有可能连续几天都没有一吃的。可那个时候我并不太清楚。所以也相信他的话。”

“嗯。”顾暂凑过去，轻轻宋青衣花白的鬓角，在对他说，同时也是在对那个年幼的，不小心被自己抛的小青衣说。“我们青衣真棒。”

“后面的我猜到了一些。”宋青衣笑着，“所以就在那天晚上跑了。”

“他似乎……再一些试验。我有天晚上有看见他的房间里亮着灯，好奇之我就凑到门往里看。”

就像你从来没离开过一样。

宋青衣微微一笑，也同样凑过来亲了亲顾暂的额，才笑着说。“这都是年幼时候的事了，不值一提。”

“你把我丢瀑布那次。”宋青衣顿了顿，抿了抿薄唇后继续。“是他捡到的我。”

顾暂默默的伸另外一只手，用双手握着宋青衣的，就像是在给他力量和温一样，即便面前的人其实比他厉害很多倍，甚至武功造诣在武林也几乎没有人可以匹敌，但却依旧让顾暂想要在这个时候温他，和给他力量。

宋青衣像是明白顾暂的义一般，微微一笑后，并倾和邻座的他额相抵，闭静默了片刻后，才重新开。只是无论是语气和神态，都已经从刚才灰暗童年的阴影中离了来。

“……嗯。我会告诉你的。全。”

宋青衣看着顾暂，竟然有种又一次上他了的觉，抵着他的额，半响后才微敛着轻声。

宋青衣看着一脸认真的顾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