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木是个好孩，把我拉了回来，可惜，等我良心发现试图弥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风骨不到，那就我来。”

蓝的小球轻轻转了个圈，依旧和当年一样，丽又神秘。

冉木没吃过自助餐，起码在有限的记忆里，没有吃过，因此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这会儿虽然江易脱离了张随易的掌控，但很明显，江易的目的同样是理穿书者，那么张随易也乐得轻松，没有多加阻挠。

冉木喝饮料的动作顿住，小声说：“参参说了，这些不是堕神海的鱼。”

唯一麻烦的是，江易成了真正的人，随着时间推移，江易越来越大，张随易的力量势必越来越弱，沈风骨又已经觉醒，到时候张随易能不能活去还是个问题。

可他没想到的是，堕神觉醒了，还暗中和江易了交易，让江易彻底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变成了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事从此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张随易闻声沉默了许久，久到江易挂了电话，他才将手机扔到一边的沙发上，叹息：

当江易发去礼堂的时候，冉木已经和沈风骨离开了学校，去了附近新开的一家海鲜自助餐厅。

“果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张随易微笑着摊开手心，看着掌心浮起的一个微微泛着蓝光的小球，轻声说：

若是众生皆凡人，这样的恶人能活到最后，可惜，我用来过家家的玩偶，一个是永生不死的小海怪，一个是为了小海怪封印记忆的堕神。

“早知就不该把你来，这连我都控制不住了，不过……”

“小海豚，你忘了你是海豚了吗？吃这么多海鲜，良心会不会痛？”

“人一旦有了自己能掌控世界的错觉，就会越来越膨胀，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可以掌控所有人的命运。

张随易握紧了小球，抬看着落地窗外的夕阳，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年幼的自己第一次捡到这个小球时的场景。

如果以张随易的份靠近冉木，机狗势必会提醒沈风骨。

沈风骨确实给他上了一课。把人生当儿戏，是最可笑的游戏。

原本是打算在学校里吃的，沈风骨难得来江大，老校长也想留他一块吃饭，但考虑到冉木的份，在学校里面并不合适，便打消了聚餐的念。

旺仔蹲在沙发上对着平板打字，爪搭在屏幕上不断敲敲打打，忙里偷闲看了一桌，顿时汪汪汪吐槽：

来来回回了大半天，桌便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海鲜。

然而，张随易一开始现的目的就是为了理系统规则留的漏，换句话说就是理重新返回这个世界的穿书者，比如早在六年前就已经死去的莫薇。

严格来说，江易是他的一分，江易的意识也是受他控制的。

***

当初凭空搞个江易，还给他安排了一个完整的人际关系圈和过往记忆，不过是因为忌惮冉木的察力和那只机狗与众不同的嗅觉。

张随易才不得不将自己的绝大分力量转移到了江易上。

年幼时总渴望有左右他人的力量，等到真的有了，又当成玩一样挥霍戏耍。

“我看错了你，不是堕神海的鱼就能随便吃？你……”旺仔说到一半突然卡壳，灵光一闪问：“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