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张随易家的公司？”秦苍追问。

“发生什么事了？你叫得像一只快被宰的狗，你们系统不是没有绪波动的吗？还能学狗叫？”

他不悦地微微收起了脸上的微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摄影师声提醒了一句，忙调整姿势继续摆造型。

秦苍又和李主说了几句，便转了电梯，去了沈风骨的办公室。

“不能，我只能应到他来了，至于他是谁，在哪，系统权限没他，本查不来。最可怕的是，很有可能连本系统都是他制造来的。你说我能不叫吗？”系统已经歇斯底里了。

常面试来的，不过来沈氏之前，他说他是江城张家公司的财务，和雇主闹掰了，就槽了呗。”李主随回。

宋言无法，只好忍着疼温和地安抚：“你先别慌，既然你是他制造来的，说明对方不是来杀你的。万一他有别的目的呢？你一个智能系统，谁能杀死你？冷静一。”

你现在32岁，那么世界度重置后你依旧是32岁，只有时间不会重置。”

“好，我知了，那我先回去工作了，李主也别太担心，冯雾不会有事的。”

宋言难以忍受地了眉心，镇定地问：“你能查来对方是谁吗？我以为系统就是这个世界最规则的制定者，结果不是？”

“人工智能化到一定程度也是可以拥有自己的思维的。”系统冷冰冰地反驳，又说：“本系统尖叫，说明发生了重大事故，需要宿主慎重对待。”

“然后呢？”宋言听了这话也意识到了事的严重，试探着问：“世界度重置的权利被他收回，难不成他还能改变重置的规则？”

与此同时，远在西城拍广告的宋言忽然停住转的动作，被脑海里系统骤然炸开的狗叫声刺激得晕脑胀。

“就在刚刚，本系统检测到了属于同类的气息，不是系统也不是穿书者，是规则远于我的存在。”系统的电音有些诡异的颤抖，又控制不住地发凄厉的狗叫声，喊：“宿主你一定要救我！”

“是的呢亲，32岁的你，有可能会变成24岁。因为第一个来到这个世界的穿书者，是在八年前。时间自然也要倒退八年

“当年我定的规则是，每次穿书者离开，世界度重置，人们会失去和穿书者相关的记忆，世界bug也会自动补全，但时间是一直往前走的，不可逆。

“哎是吧，张恒先生的公司，他儿是叫张随易，没记错的话。”李主了。

***

等到拍完一轮，他才快步走向休息室，接过助理递过来的饮料后喝了一，同时心中无声地询问系统：

系统这才停止发狗叫，有气无力地说：“这不是他杀不杀我的问题，他拥有的权限比本系统，这意味着，原本受我掌控的规则，现在由他掌控，那么世界度的重置就归他了。”

“很不幸，你答对了。”系统生无可恋地说：“宿主，一般来说，世界度重置也伴随着时间的重置，但因为我的私心，我把时间的重置去除了。如果他……把时间的重置又加回来，那么时间就会开始倒退。”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宋言皱着眉问。

“你是说，如果他开启度重置，时间也会重置，时光倒？”宋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