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弛的胳膊像是装上了达,摆动得越来越快,林惊蛰整个人绷紧了,呼急促到好像没有了间隔,如同乘坐上了一辆逐渐升到端的过山车,全神贯注只为等待爆发的那一刻。
我的。
都是我的。
有觉的地方被碰到越来越多,林惊蛰抓着垫着的被憋不住发急促的息和低微的呻。
“惊蛰――”
肖弛摆动腰肢,随即加快频率动起来,他的腹和林惊蛰的后反复碰撞着,将那一屁都搅合成了粘稠的泡沫状。
肖弛科于手指,他垂首亲了亲林惊蛰汗湿的脸颊,然后用湿漉漉的手指拆开一个保险套为自己上,小心翼翼地那已经被两次拓和得湿而松的巢中。
林惊蛰爆发过后浑脱力地在柔的被褥中,被这前所未有的快刺激得不住颤抖,肖弛死死地盯着他的以应,手指在绞紧的中仍旧飞快地动作着,紧接着数秒之后,林惊蛰松弛的肉再度紧绷,前方过一次已经疲来的官又一次淌了大的透明。
这令他如同死过一场,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狰狞地搐着双随同肖弛的动作而痉挛。
这里是整栋房视野最好的一片区域,前主人将这里装潢成主卧,林惊蛰便也沿用了他的设计。类似圆弧形的落地窗面朝东泰湖,可以将树影间波光粼粼的湖面尽收底,
的亲吻。他意识迷离地抱怨着,肖弛称不上熟练的动作里带着天然的压迫力和野,拓张时偶尔过于激动落的啃咬让他恍然中有种自己正被野兽交媾的错觉。粘稠的剂将他的间得湿漉漉的,甚至顺着会阴到了大。
然后松开几窒息的林惊蛰,神恢复温柔,鼻尖沉醉地碰撞对方的。
但那双松无力的手上的动和与其说是拒绝,反倒更像是甜蜜的抚。
他的双手虚虚握着林惊蛰纤细的脖颈,大拇指轻轻在对方因为碰撞时的疼痛和快不断吞咽的结上。这里是如此的脆弱,仿佛只要稍稍用上一些力气,就会被得粉碎。
指腹在那片肌肤上沉醉地抚摸着,林惊蛰不时溢的低哑呻使得他同时到在那之声带的轻微震动。
林惊蛰疲倦地睁开时,才发现他俩刚才太过急切忘了拉窗帘。已经夜,憧憧树影映着月光的清辉打了来,一派安详静谧。
失重在瞬间侵袭全,恍若无数电冲击,他崩溃地尖叫了一声,然后痉挛着夹紧了那两手指。
他他太会叫了,肖弛住他抖动腰,从背后贴上来,张嘴咬住他脖颈后的一块肤,息声低哑深沉:“是不是这里?嗯?是不是这里?”
“我来了――”
林惊蛰意识模糊,还未从方才的刺激中回过神,只因为些微的疼痛微微皱起眉,伸手用微不足的力量推拒对方贴近的小腹。
肖弛垂,咬住那张叫得另他心难耐的嘴唇,狠狠了几。
肖弛迷恋地望着他失神的模样,被髓知味的一寸寸绞紧,只觉得心理上的快甚至还要比生理上的更令他难以抗拒。
肖弛盯着林惊蛰近在咫尺的,微微掀开的帘中投向自己的迷离目光,心底深潜藏着的那只张牙舞爪的巨兽笃定而决地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