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焦最後并没有用蜡油对他脆弱的官施。看见男人把蜡烛熄丢到一旁,黑绳紧绷的呼骤然松开,无法放的废气与无法的氧气霎时在他鼻间疯狂交换。一莫名的委屈猛烈在脑中炸开。
「这麽?」黑绳忍不住笑起来。
「我听说你是理专家。」焦手中的蜡烛移到黑绳大边,淡蓝的火焰忽明忽暗。「人肤能接受的最温是几度?」
蜡油滴到大,黑绳的恐惧也飙升到了最。
「...没有。」
志上的超级男模。等到那令人心生惧意的凑到黑绳前时,他不知自己吞咽唾涎是因为焦太帅,还是因为害怕。
蜡烛微倾,半透明的粉被地心引力带动,在他大上溅开一朵朵樱花。
「啊...呜啊...」烧灼的觉与被恶意挑逗的官同时成为甜蜜的负荷。「大、大概...五十一或五十二...」
「那你说,」焦的表已经迷幻到他看不清了,一边滴著蜡油一边有一没一的轻抚他可怜的。「这蜡烛是几度?」
他怕了。黑绳神颤动。蓝的火焰很,却也很令人胆寒。
黑绳紧张地忘记呼,熟透的花苞一又一,一滴又一滴,沿著他修长双的线条一路开满整条康庄大。每一次看著腊珠往坠,他的就忍不住随之动。
弱焰逐渐分裂成两簇火光,的蜡油延著烛,滴在焦的腹肌上。黑绳看见他紧绷结实的位动了一,却不像一般人受到炽温时会有的痛苦,反而迷幻的表。
「摸的话,摄氏五十度是极限...」
他知焦用的是安全低温蜡烛,特别为SM好者设计的。在肤受伤的临界,让施者享受掌握对象的生理与心理,一种压制他人纯然的优越。这种不会让黑绳留无法拭去的疤痕,却能有效把他的心脏吊到咙。
这样的焦疯狂、黑暗、诡秘、变态、却又很英俊迷人。黑绳只觉得自己从来不认识自己。倒是被这个男人引导他的所有面向。
黄鼠狼对鸡笑了。
「你哭了?」
刚刚的焦...好可怕,但他却不是只有害怕...
「难...你不觉得?」他著气反问。
「嗯...呜。」
「玩过这个吗?」
这句话好熟啊。焦的距终於对准他,古铜的膛压过来,轻轻从他角吻到唇边,黑
「啊。」焦的伴随笑声上起伏,愉快到像发作多时的毒瘾终於获得纾解。
焦慢条斯理地拿火柴盒,咬著蜡烛,刷的一声用盒边的红磷燃。然後用充满黑暗笑意的睛盯著他,慢慢将著火的小木棒移到蜡烛心上,彷佛是从黑绳的瞳孔倒映中找到正确位置去燃。
「所以你觉得吗?」焦的神跟他一样迷离,猛然掘住黑绳的肉,用男人最无法忍受的方式抚。黑绳不自觉起腰线,抱住焦的大,哈啊哈啊地可怜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