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没,忽如其来的充胀让思安一时难以适应,蹄踏过崎岖的路,一阵阵颠簸,里那也随着摩起来。
思安只笑:“不能告诉你,你自己猜吧。”
思安惊慌:“你这人,找尾巴怎么能乱摸。”
“不要这样!”他的晃动,
“听说狐狸变成人以后还会留着尾巴,我倒要看看你把尾巴藏在哪里。”
这样的姿势,这种摇摇坠的觉,都让思安心里一阵恐慌。
他撑松开思安的腰带,来到思安前,隆在前襟里准确地找到了前小。
媚如丝,明明被欺负惨了,还不知死活挑来问,好像他后真有一条蓬松柔的尾巴,刮挠温行心。
他神未变,从后侧贴近思安耳郭问:“该不会你就是那怪化的吧。”
温行用力在他前一拧,状似无辜:“好像的确不在,我到别找找。”
“哈…哈…嗯……大概在后面……吧。”前飞驰向后的景得思安昏花,他断断续续。
“呵,我可不知你把尾巴藏在哪,自然得一寸寸慢慢地找,说不定找着找着…”他捻磨着思安的乳尖,将小粒玩得发,“你就现了原型。”
“这里的倒似尾巴。”
思安眉弯弯,神秘:“我就是知。”他的手抚上温行大,似乎无意,慢慢沿着结实的肌肉向拨划。
温行置之一笑,:“故事里都不过是些听途说编造的,你也信这个。”
“不是么。”温行似不信,握着那和主人一样反应灵又可的分前后套,故意在吐湿的玲戳。
“那你来告诉我尾巴在哪儿好不好?”
大手又到里,扶着思安前端摩挲。
温行腰肩直,膛与思安又紧密了些。
思安气的声音都变了。
温行的笑声夹带炽的呼传到思安耳朵里。
大手又钻到他后,温行伸一指探,奇怪:“怎么这里也湿了,你可真古怪,什么都没就变成这样,还说不是怪化的,除了狐狸,哪里有像你这样勾魂儿的。”
思安气吁吁,还扭望着他问:“那你能……找到我的尾巴么。”
温行:“猜我是猜不着的,不过我可以验一验。”空的一只手钻到思安衣摆,带着些许凉气握在思安腰侧上。
靠了满怀。
温行匝紧他的腰,咬着他耳朵:“可得仔细地找。”蓦然将思安向上提起,对准自己。
思安的命被他圈在手里,立刻夹紧双不敢乱动,奈何他跨坐在上本阻不得那只作坏的大手,立在背空落落没个依托,反而只能靠前铁臂支撑才坐稳。
的温度透过薄衣相互递,在秋寒里,裹一袭披风竟也如揣着火炉般温,思安瑟缩的为之舒展,舒服得一叹。
思安揣着背上鬃,梗起脖委屈:“啊……尾巴不在这。”
温行:“都不信。”反问:“你又不是怪化的,怎知他们想什么?”
“郎君是不信怪能化人,还是不相信人更喜郎君这样。”
“这里……呀……不是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