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霸的掠夺,连给思安呼的间隙都没有,直到肺腔气息耗尽,思安才得了一刻机会,有些虚弱埋怨:“你就这么个疼法,用可不算,”靠着枕了两又嘟囔,“反正我没你的力气。”
原来温行一时麻痹常家,倒不必非要放常家一个人放在边,只是常修予和思安少年时那几分相像,让他临时改变主意。既有疑,还是放在看得见的地方慢慢查。恰他与思安各自持着不让步,收拾常家御园又怕思安易受险,为保万一先让思安留在中,看起来倒像他另寻新似的。
“什么账,咱们床上慢慢算。”
思安未及问他怎么个心服服法,又被吻个一气,整个人晕乎乎的,只觉温行的手掌慢慢游移到自己,轻轻一提抬起。
思安的脸轰地烧起来,:“真是年纪越大越没脸,当初被人当作我爹还知羞,现在怎么……”说了半句却不往说,贝齿在唇上咬浅浅的痕迹。
温行跪在他上居临看着他,调笑:“我的乖儿,快松开,再有什么账待会儿算。”
锦带一松,衣袍一层层从肩膀上跌落,温行取思安上的簪,青丝如缎散开。蜜充满阳刚气概的躯压在另一玉白雪彻纤瘦的躯上,肌肤如愿以偿厮磨在一起。
温行亲着他耳垂,蛊惑:“你若是我儿,怎舍得罚,疼你都来不及。”
两人虽宿在船上日日同卧同起,却因思安冷着脸,温行半事也不,人在怀却看得见吃不着,比和尚清修艰难百倍。
温行咬一思安的锁骨,沉声:“果真我纵野了你,越发要上脸,也罢,今日让你心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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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安将信将疑,捂着腰带不放。
思安侧不睬他,捂在腰间的手却慢慢开。
预想的炽烈火没烧起来,思安不解地睁开,温行俯在他间,亲吻着他的脚踝小骨。
尖推开系在红绳上的金铃铛,温那周围的肤,顺着脚背向,在小脚趾上用力啃咬一,引得思安“哎哟”一声,随即把思安的双驾到
思安被他制住脱不开,听他没脸的话不知怎么想到梦里的形,没好气:“哄孩吧,怎么算都得听我的。”又有些想非非,如果也哄得温行像梦里一样……
温行笑:“刚才说得是,现在怎么又想起这个。”
思安:“谁想给你当儿,又要训又要罚的。”
“我明白我的,你解释你的。暂时一两日你肯定不会这么快看上别人,时日久了谁又知。”
心里砰砰,以为他就这么要提枪上。
温行只轻描淡写地:“宸妃送他来垂拱殿央我一戏,她不想再受制于娘家。你嘴上说得深明大义,原来还是吃醋了。”
温行不知他动什么主意,只见他两颊生挥,似有一二分动,顺着他的话便:“说你比温睿不大多少,把你当孩儿疼也使得。”
温行故意低凑近他问:“怎么,果真想给我当儿。”
思安哼哼:“常家的小郎君到底怎么回事。”
温行把他放倒,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思安拽着绳结侧,就不让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