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扬愣了愣。
好细。
一起吃烤肉的时候,江扬问大家:“你们刚刚那么说,是之前听说过我吗?”说这话的时候他意识地朝顾知非瞥了几,显然他心里也很明白是谁告诉大家的,他这么问,只是在好奇顾知非是怎么说他的罢了。
今天这是跟狗犯冲吧。
在江扬大步跨过来,抬脚把那只黑暗中蹿来的疯狗踹飞到几米开外时,顾知非还无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他确信自己从来没那么怂过。
顾知非纳闷:“这只狗都瘸了,还想咬人,是饿得神志不清了吧?”
虽然这一桌人中,除了顾知非,江扬一个也不认识,但他坐在顾知非旁边却没有不自然的觉。倒不是说这些人有多么――他们各顾各的,谁也顾不上招呼他。
“啊?!”江扬吃痛,这才回神,忙松开了手。
“力气大是好事。”顾知非有些意味深长地说,在江扬思考这句话的涵时,低闻了闻自己,“难是上沾着烧烤味了?”想了想,“你来闻闻我上有没有味儿。”
着撑得圆的肚在场上散步时,江扬这么跟顾知非说:“虽然没有喝酒,也没有很多话,但气氛一直都很舒服。”
江扬“哦”了一声,低嗅了嗅,确实有那么味儿。但他同时也闻到沐浴的清香,是很净的柠檬的味。
可能是最近真的和狗有缘。第二天上完课,顾知非看到一条秃
江扬大窘,忙往后躲:“不行,我早上打篮球了,没洗澡。”但他随即发现顾知非手没松,生怕顾知非跌倒,忙伸手扶住他腰。
这个重大的失误显然影响了他的判断力,否则那只疯狗朝他冲过来的时候他也不会呆了那么片刻。
“坐吧。”顾知非把江扬在旁边的凳上坐。
顾知非拍拍他屁:“去看看,那只狗都躺地上不动了。”
江扬看到他在黑暗中勾起的唇角,不由地低去,想仔细地看个清楚。顾知非一偏,躲开了他的视线。
顾知非笑了笑:“如果和朋友在一起,非得说很多话才不尴尬的话,就没必要再约这个朋友了。”
顾知非踹他一脚:“便宜占够了没有?”
他郁闷地抬去看那只狗,正好对上江扬回看他的关切神。
发红,腼腆地说:“你们好。”
“哦。”江扬听话地转,刚迈一步,本来卧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疯狗一跃而起,夹着尾巴,以三条绝不可能达到的速度逃走了。
顾知非揪住江扬的衣领,说:“我也闻闻你上有味儿没有,不然狗怎么不咬你?”
江扬一时呆住了,脑里只剩这两个字。
顾知非把镜往鼻梁上推了推,面无表地想,失策了。
姚青只好朝江扬摊摊手,快地吃起了烤肉。
“它的肯定不是我踢坏的。”江扬赶忙解释,他可不希望顾知非心中的他是个残暴的人,但和顾知非对视一后,他又有气弱,不太有自信地补充,“应该不是,我没用那么大力气。”
可惜,在姚青兴致地准备开时,顾知非轻轻咳嗽了一声,用生菜包了一块五花肉,暴地她嘴里:“吃。”
他今天忘了瞳!
江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