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以为程祺是想和他说对象,打算等俩人关系差不多可以稳定了再想说真相的事,谁知后来才发现程祺单纯就想吊着他聊聊。
“花花……”陈少奕见他没有反抗有儿开心,得寸尺往里钻了钻,“你再去一。”
消息发送失败。
虽然不知发生了些什么,但是周围凝成了固的尴尬让花钰觉得自己还是保持沉默继续和周公行灵魂的对话。
老实说陆徐之还有紧张。
好几天没被娘炮这么面贴面抱着,花钰心里升腾起一种小姑娘式的难为,特别想挣开,然而有心无力。
陆徐之: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陈少奕趁机溜到他床上占据一席之地的事他都懒得去了。
―为什么还要复试呀想不通,哎我不嗯被潜规则了定了么?你来给我面试好不好嘛?我唱歌给你听嘛。
听来对面的那块黏土差不多睡着了,陆徐之才发声解释:“我真没想骗你。”
三个小时前,逸夫楼校广电站复试。
陆徐之和一个播音的女长魏薇坐在教室的最角落,副黑框镜负责签到。
陆徐之着耳机反反复复地听着最后这一段,程祺带着儿颤动的尾音如同一的蓬松松绒绒的尾巴,一一地挠在人的心尖尖上,带来的是刺骨的难耐的。
在此前他犹豫了很久,该不该暴自己的份。这个秘密迟早是要被揭穿的,早晚都一样尴尬,不知会怎么收场。
―我随便唱了啊。
在今天的复试开始之前程祺还给他发了好几段语音。
花钰:“……”
―你喜听什么?我都会唱啊我麦霸来的,ktv基本上我一开嗓就没人敢拿话筒了。
“呜啊啊啊!”陈少奕吓得赶紧往他怀里钻,浑筛糠似的抖,“花花大坏!”
陆徐之算是比较沉得住气的人,但是程祺的法搞得他心不上不的,他就突然幼稚地想让程祺知事的真相。
他在微信回复:我之前不是放你鸽,我是真的怕你没有心理准备。现在我人在这儿了,你过来吧。
“行了行了我不吓你。”他压低嗓音吼,“你他妈能不能先松开我你快勒死我了!”
小家伙气大,已经把他拉黑了。
―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呀~呀~反正有大把愚妄~
“放屁吧你!”程祺这会儿跟花钰附似的,满脑都是话,恨不得用刀给陆徐之全都扎满,然后一刀结果了自己一了百了。
陆徐之:“……”
“以前有个女孩,特别喜抱枕。”花钰的声音凉凉地响起,“在一个月黑风的半夜,她发现自己的抱枕里钻来一团乌漆抹黑的……”
这会儿复试已经行到一半了,他等的那个人却还没来。
陆徐之:我也没想到你会是我的新室友,所以也一直不好说穿,我怕那时候说了也很尴尬,不如等你自己来发现。
他回手翻他们曾经的聊天记录,看着程祺说过的那些带着挑逗的话。
“我是真的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说,知你是我舍友的时候我
妈的,好像越越尴尬了。
本来这事儿的两个长因为有选修课脱不开,只能把他这个老大搬了过来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