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真相的花钰发现自己完全生不起气来,反而有想笑。
这天早上的花钰是自然醒的,他完全不记得之前的是什么梦,反正觉不差。
教官姓孟,是个一米七几瘦材的男孩,叫他男孩是因为看起来没比他们大几岁,眉大鼻梁,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前排的女生都在兴奋地议论。
陈少奕其实只是意识对自己向往的“躯”起了冲动?
“花花……”陈少奕看他沉着一张脸一声不吭,可怜兮兮地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行了行了。”花钰抹了把脸,“不讨厌你,你以后注意吧,别再吓着人了。”
程祺眨眨睛,那颗泪痣就显得格外俏:“谁知呢。”
非常不幸的一件事是,花钰又了那个梦。这次他知真相,却还是隐隐期盼着那个女孩儿能掀起自己的裙,以证明上次的梦是自己的错觉。
怎么说呢,他觉得陈少奕其实活得还可怜的。
“啊,你这个病真的要改!动不动扑上来!”花钰张着两臂不知所措,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抬起一只手在陈少奕宽阔的背上拍了拍。
军训这种东西真的非常神奇,一开始会让人痛苦无比,在结束时又会让人觉得分外不舍。
程祺的绪也很昂,他直接了个哨。
他被大型犬紧紧箍着,仰只能看见秋夜的空中那轮皎洁的白月,一边叹息世事无常,一边心里想着怎么把娘炮引上正途。
“我喜那种冷酷霸型的,你懂么。”程祺说,“对我答不理那种,然后由我勾搭他。”
陈少奕上激动地抱住他:“呜呜呜花花你最好了!”
“现在排序,纵排个的站后面,横排个的站右边。给你们两分钟自动调整。”
花钰低声问:“你的菜?”
还有那句一直在重复着的喜你。
不能变成自己想要的样,也因为好的不同所以被人看作异类,以至于把一个刚认识没多久、只是接受了他的怪癖的人当最好的朋友。
花钰:“……”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们即将经历痛苦无比的那分。
么?
“……”原来是只颜狗。
“……”梦里的花钰脑一片混沌,他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一直在重复着伸手去摸、得到的是两块肌的这个容。
连带看着陈少奕那个穿着卡通睡衣的大型背影都顺了起来。
“……你,”花钰猛然觉得程祺和陈少奕的脑回路大概能算是一波的,“你这是什么病啊……”
再合着那张萌得能挤的脸,心疼上就乘了三倍。
但是女孩儿没有再那样的动作,她只是像个小动一样,依偎在花钰上,亲吻着,厮磨着,嘴里不断地说着喜你。
这么一想还有一丢丢小心疼。
哇,这个就很不得了了啊。
陈少奕的耳朵和他的耳朵紧紧贴着,背着光的睛里藏着黯淡的绪。
花钰伸手去回摸女孩儿,想一她柔的。但是当他伸手去,好几次才能够着女孩儿以后,他摸到的却是一片的膛。
程祺耸耸肩:“不,但是他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