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完全可以不必如此，两人这不分场合的恩已经把别人都秀麻木了，柔柔低抠着袖上的珍珠，余弘拿着空茶杯送到唇边喝的认真，杜黎翻来覆去地看着那镜，直到云歇坐正了，这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问：“二弟，那你说的怨气又是怎么回事？”

他幽幽地盯着余弘的手，继续：“可怜这些姑娘年纪轻轻，不但死的惨，还是被……家人卖，又怎么能够没有怨恨呢？她们被封在棺木之中，久而久之就因为毁天灭地的怨气而有了法力，吞噬了边男的尸骨，得以破棺而，到作祟。后来被一云游人一把真火烧了个净，如今想必是有人将她们的骨灰收集起来，借助这种

江寻意：“因为那不是普通的女妖，而是女妖娆。”

江寻意刚要解释，云歇却已经语带嘲讽地：“咦，余弘和朱姑娘不知也就罢了，杜家主你居然不知女妖娆是什么？这可是当年传很广的民间凶鬼啊。说的就是很多富家弟还没有娶妻就死了，家里人为了让他们到了阴间不孤单，于是到价征寻合适的女尸，不过这要死的那么凑巧，还是有难度的，于是很多穷苦人家为了挣钱，就活活将自己家的适龄女儿闷死在棺材里再卖去，这也就是死人比活人还要值钱的由来了。”

江寻意：“你得手的速度不慢，看来最近有长了，有空我要和你比一比。”

这个词他刚才已经跟云歇说过一遍了，另外三个人却异同声地：“那是什么？”

余弘经他拨，已经意识到骨灰的不对，忙：“我发现刚才院里面的白粉末放在手里的觉很沉，不像拿了一把骨灰，倒像是抓了一把铁粉，可是我看来看去，还是觉得应该是人骨烧剩的残余啊。”

江寻意扬了扬唇角，向跟着来的余弘：“你说说，发现了什么？”

江寻意耳都红了，又不好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公然殴打他，只能咬牙切齿地狠狠白了云歇一。

云歇：“你又不服气了？唉，你这人就是好胜，要我说何必呢，其实这都是你的功劳啊……”他忽然凑近江寻意，抬起袖将两个人挡住，轻轻冲着他的耳朵：“咱们夫夫一，你计较那么多什么？日后咱们可以更加的勤于双修，共同步……”

几个人同时看去，云歇扔在桌上的镜只有一个巴掌大小，背面雕着一个面目狰狞的鬼，杜黎伸手将其翻过来，只觉得前一晃，镜的正面清透耀，发淡淡的银光，看外形正是传说之中的幻空镜。

一模一样，唯独方向是相反的。江寻意之所以能够分辨来，是因为他记忆力过人，加上生锐，很快就觉到了微妙的不同。包括后来看到云歇的幻影，立刻觉他是左手持剑，与平日里的习惯恰恰相反，这才确定了自己中所见亦非现实。若是常人，幻境之后五也会随之被假象蒙蔽，心智一失，就很难脱而了。

云歇坐在江寻意的边，一手支着巴笑地看着他说话，听到这里扬手将一个什么东西扔在桌面上，发“嗒”地一声轻响：“阿寻，还是你聪明，这东西可不就是幻空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