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已经知是怎么一回事，当那张熟悉的脸上错愕痛苦神的时候，江寻意还是忍不住撇过去。

江寻意咬了咬牙：“云歇，抱歉！”

云歇看起来松了气，转见他脸煞白，额上布满了冷汗，又心疼起来，抬袖给他了：“你先歇歇，后面的事交给我罢。”

江寻意看了他拿着剑的手一，眉心顿时一凝，：“……没有。”

云歇的形转间化作白雾飘散，江寻意袖风扫过暂时退女妖，则斜斜飞，用力撞上一院墙。

他足尖地连退数步，腰间忽然被人一托，江寻意侧过去：“云歇？”

“哈哈哈哈……嘻嘻嘻嘻……”

江寻意看着她们的死状，先是微微一惊，而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垂眸一叹，神中闪过一丝悲悯，反手将灭华剑抛了去。

云歇搂着江寻意的腰没有放开，另一只手昆吾，剑锋指向众女妖：“阿寻，你没事罢？有没有受伤？”

后的女妖尖叫着扑过来，江寻意也不回地向后击一掌退他们，灭华剑却丝毫没有犹豫地划过了云歇的脖颈。

江寻意这次是真真正正地吁了一气：“云歇，你这边怎么样了？”

在他的呵斥声中，一阵笑声响起，听起来却并不像只自一人，而是无数女声同时发笑，似乎是在讥嘲江寻意的话。那颗颅被他一脚踢飞，轱辘辘到一边，跟着却有无数魂魄的虚影从那断冒了来，飘飘渺渺地将江寻意围到了中间，无一不是女模样，只是个个样貌凄惨，神冷厉。

长剑一脱手，剑刃便化作了漫天花雨纷飞飘舞，剑柄凌空定住，幻成□□的形状，华光倾城，繁花生灭，周围女妖的攻击渐渐缓慢来，但这个法术显然也极耗心神，江寻意不久便已额见汗，那如泣如号的笑声却一波大似一波，他手法诀，低声：“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是故、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弗，/即/是/空，空即是……”随着经文的念诵，数金光坠，几个女妖在光芒的笼罩之顿时消失无踪，剩的数名却愈发凶狠，江寻意只觉得周的压力越来越大，突然间花雨一落，灭华剑从半空中坠了来，江寻意飞接住，一剑横扫，自己借势从窗倒跃了去。

他嘴上说的凶，动作却轻柔无比，伸手帮江寻意了脸上的灰尘，跟着又拍了拍江寻意、手臂，确定了他没有受伤才肯放心。这时后的长发已经悄悄卷上他的衣摆，云歇也不回，冷喝：“

他汗的手还没收回去，忽然被江寻意一把握住，云歇诧异抬：“阿寻？”

云歇拉着他站起来，回一看跟着冲上来的女妖，立刻睛冒火：“你看看你，能不能每次什么先顾着自己，这么多的女妖，你居然还想超度她们？只怕还没有超度完你自己先爆而亡了！”

“轰”的一声，那块矮墙被他全力一撞顿时坍塌，碎石和泥土俱，江寻意用手臂架开一块砸来的青砖，则被人一拽，搂怀里就地打了个，为他挡去了接来的碰撞。

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