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你是要我同你一起救他们来？”

云歇唇角一扯，笑容却未达底：“正因为他把我当兄弟。”

他想到云歇这时候多半还得在面喝山风啃墙，脸上不由带了幸灾乐祸的笑意，只是笑容还没有成型，一瞥看见边带路的小厮尚未离开，立刻咳一声，敛容淡淡：“行了，你可以走了。”

那小厮躬：“公，我是被派来伺候您的。”

卓正凡：“我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更何况我在此呆了这么久，手上也不净，只怕就是成功找到他们，人家也不愿意跟我走罢。有了你们灵台双璧的名，那就大不一样了。”

他这回不再停留，向卓正凡一抱拳，转便走，连也没再回一次。

云歇好不容易压去的一腔不舍顿时又被他这句不值几个字的话激的卷土重来，咬了半天牙才没伸手拦人，笑眯眯地：“我明白。阿寻，你记好别背着我勾搭旁人就行了。”

原本今天就是为了告诉你们这个的。据说焰极门最近暗中灭了一些小门派，将门派中修为较的弟都抓了山来，似有打算用他们来炼制阶的活尸。我听那意思，应该就是关在这附近了。”

你我兄弟，可以嬉笑打闹，不能耳鬓厮磨，可以并肩作战，不能长相厮守。这天地迥，一份真又该去何成全呢？

他那时候还没意识到，自己真的是个乌鸦嘴。

江寻意：“。”

卓正凡笑了笑：“放心，我能活来，也肯定不是白混的。”

江寻意又顿了顿，宋羽给他留时间本来是让他收拾东西的，可江寻意自己穷光一个，实在没什么值得收拾的，论理抬脚就可以走，可不知为什么，这一次他反倒磨叽起来，又向云歇嘱咐了一句：“小心，别伤着了。”

他看清了对方的容貌：“……齐十九？”江寻意这才想起来，似乎的确没有在山看见他：“你怎么跑到这里当小厮了？”

外门弟只被安置在山脚，门弟才能上山，江寻意一那院才发现，这里居然人人都是独门独院，饮坐卧无一不，与山天差地别，怪不得抢破了。

江寻意听着他的声音十分耳熟，一时又想不起在何听过，便：“你抬起来。”

卓正凡看了看江寻意渐渐消失的背影，又看了看转瞬便敛了笑容的云歇，摇长叹：“唉，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居然当真忍得来。云兄，你行事素来果断，这又是何苦啊。在寻意心目中，你也一直都是他最好的兄弟，深厚，哪里是那么轻易就能割舍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试试坦白相告呢？”

卓正凡一愣，他已经很快地移开了目光。

“好，云歇在这里帮你，我到门去，看看这个焰极门到底要搞什么鬼。”江寻意看了看卓正凡，直接替他们了决定：“我怀疑你们给外门弟吃的馒里有问题，这变异也多半是在药的作用之发生的。刚才宋羽看到那些怪时的惊讶表可是假的很呐，我观察了一，只觉得他好像是捻了一手指，所有的怪就都倒来了。你们两个可别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