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意慢慢:“我记着我第一次听你说‘人多是非多,想要门打探消息’还是在我十六岁的时候,你说要长见识,带着我去逛了窑/。”
“……”云歇痛心疾首:“什么逛窑/?难听死了!你这人,什么时候才能风雅一,愁死我了。你知不知什么叫风?知不知什么叫清谈?思想肮脏。”
江寻意凉凉:“我是不知,你说带我长见识,去了之后又同我抢姑娘,我看上哪个你抢哪个,抢到了你自己又不搭理人家,最后被老鸨给轰来了,还带累了我。云歇,你可知老长那么大就没这样丢人过……”
他想着王易的样,顿时又觉得右手有些发麻,忍不住使劲搓了搓,续:“现在看来,照你这个说法解释,王易的事实上早就死了,泡在里的就相当于一理的比较妥善的死尸,那么泡久了会腐烂,这个解释才能够合理。”
江寻意倒是没觉得怎么着,随骂:“扯淡。”
云歇颔首:“那么现在只剩两个问题了,或者也可以说是一个。”
云歇:“……”
一向伶牙俐齿的他有难言,跟前这个木疙瘩实在是说不清,只好投降:“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真是的,咱们两个争这些甚么,我又没说要去逛窑,你放心,这次不去。”他忽然坏笑了一,凑近江寻意:“阿寻,说来说去难你是吃醋怕我找姑娘,所以才拿话激我?”
说完他要动,转看见云歇神有异,奇:“你咋了?”
他没好气:“我有的时候真的不知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咱们两个明明都已经……你怎么还……唉!”
云歇:“……”
江寻意被云歇那一串“……”憋的一气堵在嗓里,听到最后也没明白他到底要说个啥,只能叹云歇越来越神经病了,也不
江寻意会意:“到底是谁将他们成这个样的,这样又是为什么?”
云歇轻轻叹息,神微黯然,气却一温柔了起来:“不知不觉,我发现自己竟欠了你这么多。”
他以前经常这样撩江寻意,可是自从在心海对对方了那样的事以后,心存愧疚,连嘴上都老实了许多。本来想着日后找机会跟江寻意表白心意,结果没想到又发生了这么多的波折,直到现在两个人之间心结已解,他心畅快之余嘴上也没了把门的。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又怕江寻意生气,连忙惴惴看向他。
一问,不甚在意地了,回到了刚才的话题:“我同意你的看法。其实当初王席刚刚讲起他儿王易寄在乌上的事时,我就心有疑虑――只因为他既然能用这种方法苟延残地活来,就说明并没有失去活力,所以说为什么会烂成那样就很奇怪了。”
“我怎么觉反而越来越复杂了。”云歇叹:“走罢,人多是非多,怎么着也得找会气的人问一问啊。”
江寻意震惊:“你咋了!”
云歇嘴贱惯了,满嘴胡话不要钱地往外倒。只是他开完这个玩笑,心中忽然咯噔一,自觉失言。
他说完之后,发现江寻意用一种很诡异的神看着自己,奇怪:“你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