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信kou雌黄了。”
和灯大师但笑不语,云歇这时候却在一旁dao:“你放心,我已经没事了――其实只要你不再厌憎我,疏远我,这世间就再也没有能够伤害我的东西了。”
江寻意表qing一凝,这次却没有说云歇恶心,他不再刻意跟和灯大师东拉西扯地分散注意力,tou一次转过tou来正视着云歇。
云歇无声地笑了笑,眉目温柔,却微微偏过了tou,长长的睫mao在yanxia投chu一dao扇形的阴影。
江寻意静默半晌,终于叹dao:“认chu我之后,为什么不和我解释,为什么不说你是被心中mo气所惑才会那么zuo的?”
云歇的脸上浮现chu一个苦涩而微痛的笑容,这个时候,他们似乎都忘记了和灯大师的存在:“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不敢让你原谅我,是因为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这本来就是我的错。我、我心智不jian,当时在心mo海已经伤过你一次,后来又铸成大错,若是……你真的回不来了,我简直不知dao自己还能撑多久。”
江寻意没想好怎么跟云歇说宣离那一魄的事qing,听他说得难过,心里也不大好受,他主动上前an住云歇的肩膀,正sedao:“这其中也有我的不是……其实之前我jin这座寺庙之前就想好了,咱们从小一同长大,生死与共,无论怎么样,我的确zuo不到对你置之不理,以前的是是非非就都不要再提了罢。你……毕竟还是我最好的兄弟。”
“……!!!”Σ(°△°|||)
云歇不可置信dao:“经历了这么多事,你居然还是把我当兄弟?你刚才没有gan觉到我的神思吗?”
“能gan觉到你的qing绪很暴躁。”江寻意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一句,看云歇的表qing还以为他是太gan动了,于是拍了拍云歇的肩膀,又肯定dao:“自然,咱们一辈zi都是兄弟,我会永远把你当兄弟。”
云歇:“……”有dian想哭呢。
没有给云歇哭chu来的时间,和灯大师终于逮到一个机会可以cha嘴,向江寻意dao:“现在江公zi心结已解,不知dao有什么打算?”
江寻意言简意赅:“从哪来,到哪去。外面那么多人等着和我算账,我也不能在你这庙里躲一辈zi。”他正se看着和灯,难得说了句好话:“今天我和云歇能够冰释前嫌,一解心中疑惑,也要谢谢大师了。”
和灯大师dao:“那些事qing,你都明白了?”
江寻意嘴角一扬,dao:“死之前不明白,死过一回,也琢磨的七七八八。有什么不懂的,chu去一问也就知dao了。”
他笑得颇有几分森冷,和灯大师嘴上说江寻意蠢钝,实际上心里也明白他的心思最是min锐不过,加上旁边还有个狐狸变的云歇,看着笑嘻嘻,其实世上再没有比他更jing1明的人,这二位在一起只要不nei讧,绝对不会发生意外。
他放了心,于是dao:“既然如此,你们就……”
话还没有说完,云歇已经从后面挤了过来,拉开江寻意,ying凑到和灯大师面前问dao:“对了大师,我之前受了dian伤,本来觉得xiongkou剧痛,灵力不畅,为什么你打了我一掌之后,这些mao病好像都没有了?而且我居然还回到了过去,碰见了阿寻?”
和灯大师dao:“关于你的shenti状况,云宗主大可以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