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意在后面默默跟着他，“嗯”了一声。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双手几乎不受控制，总是颤巍巍想要摸上剑柄，又是憋气又是害怕自己像上次一样不小心伤了江寻意，说完了这几句话又瞪着江寻意：“你离我远。”

这件事系统没提，江寻意想也不想地了。

他顿了一，指骨节轻敲桌面，又缓和了气：“你想让我了解什么，我大致已经明白了，

他不容反驳的态度发生了作用，客服很快被接通了，同他对话的不再是冰冷的机械音，而是变成了温柔的女声，虽然江寻意十分清楚这也不过是一段智能数据编程，但好歹级一，可以交。

“江寻意。”云歇缓了半天，沉沉开。

他觉得自己心里像是有一把火，那火不断舐着心脏，似乎要将血肉都烤，快把人给疼疯了。

云歇的睛立刻就红了，江寻意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七分骇然中带着三分不解，惊愕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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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寻意十分不想把那句话再重复一遍，那会让他觉自己向谁屈服了一样，无奈云歇又一定要问，他顿了顿，只好轻描淡写地：“是啊，如果我没为什么要认呢。”

云歇：“刚才那个女的不是你杀的，他们陷害你？”

阴气森森的寺庙后殿里，江寻意修长的手指一紧，翻手把合上：“老，我不想看了，你给我看这东西甚么，我比谁都知是怎么回事。你就直说罢，你的目的。”

和灯大师摇：“江公，你说你连你自己的过去都不敢面对，还能作甚么？”

“请讲。”

云歇很少有这样恶劣的态度，这甚至是江寻意一次听他骂这么鲁的话，然而他却难得的没有反驳。

“……”江寻意是真的没想到，他居然那么喜封秋。

“……”江寻意没说话。

他嘴上说的正经，脸上的表却是笑嘻嘻的很是惹人讨厌，江寻意皱眉：“我是不敢面对吗？我是再看一遍闹心！”

江寻意：“最近不大好，想问个事。”

只是一言不发地向前走。

云歇猛然收住了脚转过来，脸十分严肃：“那你告诉我，封秋那件事也是他们陷害你是不是，你本就没有过！”

云歇接着又了一气，咬牙切齿：“可是一想要杀你，我又恨不得自己先死了才好。我……（和谐）他妈的！我拿你怎么办！”

云歇觉得自己的耐心几乎要到达了极限，他咬牙切齿地：“你他/妈说话啊！”

“您好，很兴为您服务。”

无论哪一次，无论什么时候，众叛亲离也要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一边的，就只有云歇了。说起来他本是为了主角而来，但似乎总是云歇陪在他的边。

【友提示：任务完成度已达到百分之九十九，请宿主继续努力。】当再次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江寻意没有再废话，直接：“联系客服，上。”

云歇声音发颤，模样却恶狠狠地：“江寻意，你知吗？我真的是很想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