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青阳相信，如果坐在他对面的人不是程然而是别人，他一定会觉得那个人是在占他便宜，毕竟抓着他的手不放的动作实在有些猥琐。

“嗯，你也早睡。”程然一

师青阳巴不得程然多帮他才好，让他到惊讶的是，程然握着他的手，竟然也有些恋恋不舍：“师……不是，青阳，我再帮你，二十分钟最好。”程然一边说，一边又倒了药，结结实实地满了二十分钟，这才有些不舍地放开了师青阳的手。

“好。”师青阳了，然后就看到程然笑弯了睛。

“怎么搓？”师青阳满脸好奇，似乎完全不懂。当然，他不可能不知要怎么搓，但是让程然他的手的好机会，他也不会放弃。

师青阳站在旁边安静地看着程然，虽然已经对程然有好，但程然才十六岁，他跟程然的差距也非常大，现在说表白什么的实在太早，他能的，就是对程然好一，再好一。

“程然，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之间连名带姓地叫太生疏了？”师青阳突然，打算为自己争取福利。

但是换成了程然……他实在说不好，这是程然占他便宜还是他占程然便宜。

放松肌肉的药剂制作起来并不麻烦，也是基础药材之一，程然很快就完了第二份，这才看向了师青阳：“师青阳，这个药剂要抹在手上搓十到二十分钟，然后就能让它收了。”

现在，不过是接的人太少，所以才会努力讨好每一个接近的人。

程然的动作非常小心，他把药放在自己手掌上，然后就开始涂抹师青阳的整只手，接着又轻轻地每一跟手指，简直就像是把师青阳的手当成了宝贝捧着。

“然然，时间不早了，你快去睡吧。”师青阳看了看时间，立刻就，现在已经快半夜了。

师青阳一动不动地任由程然施为，同时清晰地受到了程然的手有多么柔，跟程然的手一比，他的手简直糙的没脸见人。

程然的脸上并没有蜜意，握着他的手的时候却明显很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要看着，我差忘了。”程然连忙去看时间，然后就松了一气，用天平称量了一种粉末之后，又将之放了药剂里。

“你送我糖果，我药剂给你。”程然没有发现师青阳的走神，他对着师青阳一个灿烂的笑容，又拿了一个瓶：“我已经好一瓶了。”

“好。”程然兴地了，帮师青阳完了左手，就开始帮师青阳右手，又把师青阳的两只手放在一起，非常尽责地了十分钟。

“谢谢。”师青阳回过神，立刻笑了笑，然后看向了旁边还没完成的药剂：“你现在熬的药剂要看着吗？”

事展的还真是顺利：“那我以后就叫你然然，你叫我青阳？”阳阳什么的，好像太了一……

果然，看到师青阳不懂，程然立刻就跃跃试起来：“我帮你，我一定不痛你。”他充满期待地看着师青阳，就好像帮师青阳手，是一件很重要很值得他的事。

程然惊喜地看向师青阳：“你可以叫我……叫我然然，别人都有小名，但没人这么叫我。”他早就想跟师青阳说这一了，但是一直不知该怎么说，就怕自己太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