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好吧?爷爷怎麽样了?”
客房在走廊的尽,离我的房间很远,彼此间互不涉。里面只有床和柜,连个写字台都没有,我想了一,便对他说:“你先去书房作业吧,改天有空我们一起看家,你挑个喜书桌。”
“什麽事?”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到後面渐渐听不见了。我叹了气,安抚地说:“放心,现在不是请了人照顾了吗?慢慢就会好的。”
我的忽然现把他吓了一,他飞快地收回目光,遮掩地伸手去接,却被一次杯到了。
我让林嘉把东
“抱歉,我去帮你倒杯,要饮料还是白开?”
我不由得笑了,故意调侃他说:“你想一直霸占书房吗?虽然卧室也有电脑,但我偶尔也要过去看书的。”
他的表很尴尬,耳微红,不好意思地说:“我有渴了。”
回到客厅,林嘉仍然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只是终於放开胆打量了室的环境。
林瑞是独,妻的父母死得早,事以後,孩理应交给父母照顾。只是两位老人年纪大了,这一年来越来越差,我的父母和他们也是老友,在他们的托福,便让孙暂住我这里,请我代为照顾。
“恩。”
林嘉跟著我站起来,单肩背著大包,另一手拎著袋。我见他的背包实在很大,便拿过来帮他拎,他愣了一,礼貌地跟我说“谢谢”。
断过,除了电话和邮件之外,每年回国探亲都会与他见面。直到两年前的八月,林瑞和妻因为火灾去世,唯一幸存的只有他们的儿。
林嘉吃惊地看向我,赶紧说:“不用了,有书房就可以了,叔叔不用……”
不等叶嘉回答,我才想起冰箱里只有啤酒:“帮你倒杯吧,家里没什麽饮料。”
“有。”
林嘉的声音很轻,小心翼翼的语气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恩,我知。”
这天午就是母亲打了越洋长途,通知我好准备,说孩晚上就会到我家。
林瑞的父母老来得,如今已经七十多了,怎麽照顾得了十几岁的孩。
听我这麽说,叶嘉应和地,只是眉宇间的忧愁仍然不能消散。
我已经走到厨房,自然没有听到他的答复,亦或者他本没有声。
林嘉很怕我生气,低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顺从地放在旁边。
我这才发现桌上连杯都没有,实在是怠慢了客人。
“叔叔。”
我本是典型的单贵族,但是父母有命,又是故友的孩,自然不能拒绝。
他皱了皱眉,担忧地说:“还行吧,就是质不太好,爷爷去年脑溢血之後,脚就不太利索,也……”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
“过会儿再喝吧。”
我本就不是多话的人,又没有照顾孩的经验,更不懂得如何与他相。索家里很大,只是给他一个住的地方,负责一日三餐和学校的事,应该不是什麽难事。何况他很礼貌也很乖巧,总不会给我惹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