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xia午到上海的机票，就在张颂文后一班飞机，想给他一个惊喜，顺便送他迟来的父亲节礼wu。活动结束之前跟助理叔叔已经说话，我自己开车在门kou等。快半夜了，他好像才摆脱人群，急匆匆走chu门，shen上穿的还是chu发那件灰绿se衬衫。

        我摇xia车窗：“爸！”朝他挥手。他yan睛一亮，快步朝我走来。我让他坐副驾，接过外套放到后座。他问我：“怎么突然来了？”我说当然是想你了，然后被他rere的手掌摸脸和后颈。空调很足，我问他冷不冷，他说：“我re，就这样。”

        “爸爸要是还re的话，可以脱。”我抿了抿嘴，看他yan神有些不自然，最后又liuchudian嗔怪意味：“你能不能想dian别的？一见我就要……”

        我发动车zi，看他一yan：“能啊。咱们都两个月没见面了，那我就想这个吧，”我看张颂文神se略带不忍，“然后，爸要是不喜huan，我可以找别人要，等送你到酒店我就去酒吧转一圈，来上海我都没逛呢。”

        “……你想找谁。”我提醒张颂文系安全带，伸手帮他系，被他打开：“你长大了就随便惹我生气？”转tou看向窗外不再理我。

        我扭tou看他：天啊，冷脸的时候都那么漂亮。两秒后张颂文就忍不住看向我：“你看路！”

        我抿了抿嘴没说话，yan睛看路，一半脑zi在开车，另一半脑zi已经被摇散汽化了：他太好看了，没有一chu1不xinggan，没有一chu1不在勾着我。他不知dao我疯了一样刷着微博看他的消息，照片，几个yan神就nong得我xia面ying得发疼。我能怎么办？总不能直接给他打电话、打视频。

        红灯。张颂文看我没说话，似乎想了很久才xia定决心问：“你真要去？”

        我掏chu手机看导航，心想他果然还ting在乎，压住嘴角笑意，装作随意说了句：“再看。”但是张颂文好像理解错了，以为我说“在看”，顿了一xiadao：“那你以后就都别……找我要。”声音浸在shui里一样，都有鼻音了。

        啊，好像真生气了。我扭tou看张颂文低着tou，yan圈发红；发觉我在看他，抬起tou又变chu一脸冷意，却蒙着一层伤心的雾。

        我忙解释：“不是不是，爸，我说以后再看，不是我正在看好不好……”又觉得不对，继续找补：“不是不是，我以后也不去，我永远都不去。你别生气，我胡说的。”

        我没跟导航走，绿灯之后直接开到路边停xia，车轱辘话来回解释了好几遍。张颂文最后也没说什么，脸一直朝着窗外，cui我赶紧开回酒店。

        一路无话，我总想逗他笑一xia也没由tou。车停到地xia车库，我转shen给他拿外套，顺便把礼wu袋也提上给他。张颂文愣了一xia。

        我说：“爸爸，父亲节快乐。”

        他神se悄悄缓和，瞬间变得又ruan又迷人，清了清嗓zi，拿过袋zi一看：“怎么还有两个？”

        我在想他会不会生气，但还是说了：“一个父亲节礼wu，另一个是，”我凑过去把xia巴搁到他肩膀上，“是母亲节礼wu。妈妈。”

        jin门之后张颂文看我一yan，yan珠又黑又亮，无论han着什么qing绪都那么好看。我汽化的大脑再次随风飘远，只想凑过去索吻。爸爸的嘴唇ruan得像云，他轻轻张开嘴，渡给我一整个六月尾的梅雨。我终于找到归宿，抱着他不chuan气地吻，心想哪有快两个月都不见面的，太久了。

        直到张颂文拍我肩膀我才放开他，平了平呼xidao：“爸爸，都不想知dao我买的什么吗。”他坐到床上，拆开两个一模一样的盒zi：两颗耳钉，是四角星芒的样zi。我坐过去抱住他的背：“爸爸，好喜huan你的耳dong。”

        他在灯xia转着两颗耳钉看反she1的光，告诉我：“我的耳dong都长上了，”扭过tou，“我去打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在意。还有，买两个？”

        “我以前也不懂啊……买两个是，人家不单卖，可以放着。”我平躺陷jin柔ruan的床褥，听他说是你也想dai吧，顺手nie了nie我的大tui。我肌肉一紧，伸手哐当一xia解开pi带扣，拉xia拉链，两xia把kuzi踹掉。

        张颂文停顿一xia，手拿开：“你——”我抢过他话tou：“我洗澡啊。”站jinshui里冲了个凉，心想chu来就准备睡觉吧。可当我围着浴巾走chu去，竟看见他坐在床边，外ku褪掉，louchu一双细白的tui，正要弯腰脱袜zi；左耳上亮闪闪的，落着一颗星星。

        他看见我chu来，歪了歪tou：“没想到还能daijin去，耳dong没长上呢，”眨眨yan睛，“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才买的。”

        张颂文冲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他搂着我的后颈往xia拉，嘴唇凑到我耳边低声dao：“什么时候悄悄看我耳朵了？小崽zi。”说着两ban唇就移到我yan睛上亲了一kou。我咽了咽koushui：“爸……”被他抱着后背带到床上。张颂文脸上一层薄红，脸侧向一边不看我：“你快dian……nong完我再去洗澡。”

        这xia正中我xia怀。我猴急地啃咬他白ruan的颈侧，不guan是不是会留xia痕迹，而后狠狠xi了一kou才被他拍开：“嗯……乖仔……别nong那么明显……”

        解扣zi真的很烦人，我伸手cu鲁地扯他的衬衫，微鼓的xiong脯lou着，柔ruan的nai轻微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