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生气，如果问你，你肯定不会同意的，这间是卧室，挂这个看起来很温是不是？以后我们睡觉都能看见它。”他说完还特意调，“只有我们能看见。”

这样僵持半个小时，寇刃才慢慢松开手，沈焱几乎站不稳，被寇刃抱过的地方隐隐作痛，寇刃转离开房间，没几分钟就回来了，他洗了脸，虽然看起来仍然很疲惫，沈焱虚张声势站在原地，被寇刃拉着坐到床上，沉默的给他被箍住的地方。

沈焱没说话。

沈焱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沈焱看完，第一反应是――砸了它！

简直不可理喻，沈焱试图拉开他的手，“我没法再跟你谈去。”

沈焱一动不动的看着墙破碎的镜框，第一次觉得寇刃很可怜，他猛然深呼，第一次认真开说话：“寇刃，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们真的没可能，就算你能迫我留在你边，我也永远不会回应你，这不是给不给机会的问题，从我这，你的行为、你说的话，让我早就对你没有好，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不告诉你我的份，因为我早就知，当我是沈焱的时候，你更不会放我走，我一直在阻止这样的事发生，可你还是知了，我们最好到此为止，继续去我只会更加恨你。”

这些话他以前从没说过，寇刃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紧，他全都开始颤抖，他将窝在沈焱肩膀，几乎抑制不住泪，沈焱这是在拿刀他的心脏，他痛的快要窒息，一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他害怕沈焱离开，他无法想象再度没有沈焱的日，他已经经历过一次，绝对不想再经历一次。

占据半边墙的巨大相片，在相片中，自己闭着躺在床上，寇刃微微弯腰、嘴唇贴在自己唇上，嘴角还带着的笑意，这幅画面看起来极其温馨，温柔而暧昧的吻，以及镜框周围的装饰，简直比结婚照更引人注目。

“沈焱……”他收紧手臂，仿佛害怕沈焱会消失，“我喜你，从九岁那年开始，我就喜你，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有些受不了了，我会对你好的！永远都对你好，你别这么抗拒我，别这样对我，我会受不了的，沈焱，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就一次，我只要一次，求求你，求求你了。”

沈焱脸阴沉的可怕，他拎着书桌上的花瓶就要去砸镜框，寇刃没来得及阻止，花瓶猛地砸中镜框，镜框从受击位朝四周裂，一条条细纹如同泛开的波澜。

在沈焱第二次砸前，寇刃及时抱住他，他手臂都在打颤，底萦绕的沉痛越来越郁，心脏猝然拧了起来，半晌才低声说：“你不喜说就好了，何必砸掉它……”

寇刃沉默了很久，他上烈的沉痛和忧伤几乎凝成实质，然后，他像是失去浑力气，很低很低的叹：“沈焱，我的心好痛啊，好痛……怎么办……”

“我知错了，沈焱，我真的知了……你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你别判我的死刑，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能不要我，我求你了，好不好？”他声音里带着恐惧，像个失去保护的孩。

“我让他们好了饭，先去吃吧。”等缓慢完，寇刃才轻声，他努力想要维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