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还有床睡,想我小的时候,爸爸不喜阿菜,每晚都把它关在外面不让,阿菜就使劲的哭啊哭啊,它比你可怜多了!”警卫红着眶,像是想起了伤心事。
“不让
语气之无助,声调之委屈,简直听者悲戚、闻者动容,警卫不禁想到自己,一拍大,自己可不就跟首长爹同病相怜吗!于是对沈焱越发有好,站在门边还偷偷红了眶。
可是苏沐然的行踪只有沈焱清楚,寇刃迫不及待想要立刻见到苏沐然,所以――
“小时候我家养的狗啊!”警卫没意识到问题,兴致的继续,“老爷,你不知,阿菜可乖了,以前我洗脚它就给我叼鞋来……”
沈焱早已换了衣服,他神态悠闲的靠在沙发上,喝着阿梁刚送来的鸡汤,腻香的鸡汤着涸的咙,沈焱享受的叹息,然后视线越过汤碗,落在一脸讨好的警卫上。
“打住!”沈焱一脸黑线,连忙转移话题,“那个,看在……阿菜的份上,能不能帮我找消遣的东西?”
“消遣的东西?”
沈焱表现极好,在警卫忐忑不安说明目的后,不仅主动起要求前往,还趁机安抚警卫:首长也是不得已的,他每天公事忙的脑袋都快残了,在私生活上杨花一……没办法啊,吃人手短拿人手,他想怎样就怎样,就算要我死……
“把他带到旁边黑屋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能靠近。”寇刃叫了警卫,一边冷着脸命令,一边还得嘱咐――千万要轻手轻脚,别磕着碰着。
“……”
警卫定不移的认定,首长就是一时别扭才会想着关自己爹,况且首长也说不能磕着碰着,这更让他的猜测得到验证。
于是,两边都不能得罪的警卫选择了笑脸如花、轻言细语、连哄带劝地……将沈焱送黑屋。
“……你刚刚说什么?”
所谓的黑屋,其实就是寇刃为某些特殊手段而特地建造的,没有窗,阳光本没法,大门一关黑的连手指都看不清,这种环境很考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没有声音、没有光芒,借此将人心深的恐惧放大百倍,然后再施加刑讯,很少有人能抵抗住。
沈焱:“……阿菜是谁?”
寇暴君手果然没几个正常人,这二愣怎么能把自己跟狗比――
警卫一脸茫然,见寇刃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多问,应着招呼人去执行命令,暗自腹诽: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打是疼骂是?!
“比如手电筒?听歌的?或者手机?”
此,他还必须好吃好喝供着对方,以免沈焱肚再什么差错。
“可是……首长说……”
沈焱倒是没看到这些,他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这间黑漆漆的屋里,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别无他,空的,面积并不大,放了床后只有一条狭窄的通,能容得一人行走,无论如何,这地方都透着压抑、沉闷。
沈焱脸上刻意的笑容瞬间僵住,他扯了扯脸,仍然没能颜笑,索哭丧着脸假装镇定,“有床,条件不错,对了,记得替我谢谢寇首长,我谢他八辈祖宗!”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