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郁结于心,再加上五爷的折腾,他终是病倒了,而且这病来势汹汹,险些便要了他的命,经过好几个月的休养,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
又一日,五爷突然说帮他建了个戏班,他很惊讶,五爷连戏班的园都准备好了,他不知五爷的用意,不过他想,他离开五爷
之后五爷还是常常召他,不过只是单纯的睡觉,不再对他动手动脚,他也从一开始的全僵,到后来可以在五爷怀里安眠。
不过转念一想便知了,戏班中的台,哪个没接过帖,没有过堂会?恐怕这个戏是为了明哲保,否则尽了风,换来的却是不堪的命运。
万小楼很紧张,他赶紧换衣裳、上妆,在戏班时,因为他资历最浅,什么都要,因此上妆这些事,自然难不倒他。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万小楼来了,溥侗只是随意的一瞥,却被定住了心神;前的万小楼,化为杜丽娘,一步一步走院,仿佛就这样,一步一步走他心里。
因此在某一天晚上,让人将戏叫来,唱一段戏给他听听。
另一边,溥侗百无聊赖的在榻上,他有些搞不懂,四哥麻送一个戏给他?从小四哥就他,虽然前几年因为四哥大婚,兄弟两有些生疏了。
万小楼很惊讶,赶紧将自己收拾好,随着人来到饭厅,席间五爷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直勾勾得盯着他。
没多久他便醉了,恍惚中似乎有人扶着他,那人上的味很好闻,有一淡淡的檀香味,他重脚轻的被抱着走。
溥侗激动的坐起,从小到大,他梦里都有一个影,面容模糊看不清,他有烈的觉,万小楼就是他梦中那一个人。
之后连续好几个晚上,溥侗都找万小楼来唱戏,连续一个月之后,这一天人告诉万小楼,五爷要请他一用膳。
五爷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人拿酒来,开始和他对饮。万小楼心中叫苦,他的酒量并不好,但是五爷敬酒,就算不能喝着也得喝去。
之后发生的事,超乎他的想象,酒醉让他全无力,只能全的任由五爷掠夺,当五爷他的那一刻,他有片刻的清醒,望见的,是五爷定的神。
他看着万小楼对他行礼,然后开始唱戏,溥侗没有想到,万小楼的戏唱得这么好,他有些疑惑,为什么没有听说过万小楼的名呢?
只是他有些为难,不晓得五爷喜听什么戏?而且他只有一个人,又该唱哪一哪一段?……最后他选了自己拿手的,匆匆准备好之后,便跟着人到了五爷的院落。
饭后万小楼正要告退,却被五爷留了来,他心里有些打鼓,不确定五爷的用意,他隐隐有不好的预,只得忐忑难安的坐在原位。
随后五爷开始频频召他侍寝,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但是万老爷的威胁,和娘亲每个月的来信,都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他中了毒之后,四哥还是小时候那个四哥,会替自己担忧,会为了自己生气;但是自己却不能连累了四哥,只好搬四哥府邸。
隔日醒来五爷已不在边,万小楼苍白着脸,紧攥着的被褥,心里恨意滔天,任何一个男,被迫雌伏在另一个男,都不会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