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权力这样。”王钺息注视着他。
王钺息倔地昂着,哪怕趴在桌沿的他使用这个姿势很不合时宜,“上不封,我不会屈服的!”
顾勤一瞬间的走神完全被王钺息捕捉到,自幼被社交圈打磨的通察言观的王钺息立刻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却因为有些小怄气而没有描补。顾勤举起戒尺,“难真要我把你打得走不了路不成,我是老师还是衙役?”
顾勤握着戒尺那只手线条笔直,“快,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王钺息的脸一红到了脖,没有任何动作。
“让我把你打趴,证明我错了,你没错?哪怕我没当你是自己人,就只是你班主任,让一个学生写,算为难你吗?”顾勤看着他。
顾勤听他那句,就算是姚老师,莫名觉得有受伤,想一想,又觉得自己奇怪,姚老师毕竟带了他两年多,更何况,自己除了打他,没再教给他什么别的东西吧。
顾勤生气,从第一板开始,一没停,一气打了十。一一地叠加着,每一板都像是割来的梯田,王钺息疼,疼得像是把一个疼字从形容词变成了动词,直往肤里蹿,疼得要命。他甚至觉到,刚才已经伤痕累累的屁又加伤痕,那些伤痕就那样一檩一檩地了起来。
“王钺息,你究竟在犟什么?”
王钺息看他,“我不会写的,不针对你。就算姚老师,我也不会写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却忍不住地想,如果是爸呢,如果是爸要求的,自己会写吗?
顾勤没否认,“人想持原则,总要付代价的。我就给你个机会,让你看看你自己预设的底线有多。”
“啪!”顾勤毫无保留地重重的一板,王钺息不可控制地塌了腰,屁自然了起来。
王钺息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推开他扶着自己肩膀的手,“我能行。”
那就不要打啊,王钺息在心里默默地说,却依然没动。
王钺息紧紧攥着拳。
顾勤冷声呵斥,“我不想你受伤!”
顾勤
顾勤笑了,“我曾经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你现在想走,王钺息,晚了。给我撑好!”
顾勤扶住他腰,“自己数着。”
“顾老师又何必预设我一定会屈服?”
顾勤将他两只脚踢得分开了些,又用戒尺轻轻拍了拍他,隔着校,都能觉到他颤得厉害,顾勤的语调毫无怜惜,“抬。”
顾勤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我不必预设。这样,你不用写了,写一篇的作文给我。”
王钺息放开了握住的拳,一脸傲慢,不可一世,“我跟你赌这一把。你最好也不要让我失望,顾――老――师。”
这是屈打成招!”
顾勤看着王钺息走向了桌,默默撑起,不可控的轻颤的双肩和抖动的双明显写着厉荏,顾勤提着戒尺走过去,“只要你足够优秀。”他用左手轻轻一巴掌,拍在王钺息上,王钺息满布伤痕的条件反地缩了一却很快撑好。
王钺息同样沉默了好久好久,半天,终于,“顾老师,我们说好的,不要对我让步。”
王钺息怄着一气,死扒着桌。顾勤向前一步走,王钺息意识地一个紧张,差来。顾勤一把扶住他,拧着他的肩膀让他和自己相视而立,就看到他嘴上被自己咬破,唇都变白了的那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