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想着如果是这只手帮我来,那我得有多舒服啊,恐怕让我去死我都愿意的时候,齐念陡然收手,我心里一咯噔,莫不是我想的被他知了,忐忑抬起不敢对上他的睛,只是竖起耳朵听他的动静。
齐念把我当朋友,可是我却把他当作是父亲的那些女人一样。
当日我没
念满满的将要溢来的怒火,但是那声音传到我的耳里全变成了昨晚他不成调的呻/声,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只好交叉着双手低着脑袋看自己的脚尖不说话,在外人面前我永远都是那个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陆总,可是在齐念面前,我一直都只是一个随时随地害怕犯错害怕被抛弃的孩,随后就听见了一震耳的关门声,抬的时候齐念已经去了。
看着齐念决绝离去的背影,角划过一滴,用手摸了摸,湿湿的并且有些冰冰凉。
谁喜谁,谁什么了,我统统不知,我的注意力都在齐念用来抓自己胳膊的那只手上,纤纤玉指,白皙如葱,就说的是这样的手吧。
他抓着我的胳膊声音有些急促,似乎是生气,又似乎是焦急,可是我却不太辨别得来,他问我:“你是不是不想跟我朋友了?”
果然,他是讨厌我的,他是不是已经知了我对他的肮脏想法了,我的心里空空的,可是我还是没有。
从那以后,我就一直躲着齐念,确保自己不现在他的面前,更是确保他不现自己的面前,因为最近我的*越来越大了,甚至看着齐念的照片都会,每次我都会没息地妥协在肮脏之,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想着那天在我他哭泣的模样以及无助地攀附着我的脖求饶的场面,然后陷无尽的自责当中,可是一次又会犯一样的错误。
他还是生气了,心里有些堵,但是最令我到耻辱的是看着齐念因为生气脸上涌现来的薄红,以及即使穿的厚实仍旧没有遮掩住的脖颈上被我来的红痕,我了,几乎是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就了。
我颓唐地躺回在沙发上,想着齐念的脸帮自己了来,看着手上的白浊唾弃自己,陆想,你真脏。
我终于认他手里的是什么东西了,那是最近卖的最火的可是还在试用期的可以改变神经中枢,在人脑中设定程序的系统,齐念刚刚好像就设定了忘记我以及再也不想见到我的程序吧。
只是听到什么我喜你那么久,你竟然敢不敢认?
不知过了多少天,没有齐念的日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只是就班地活着罢了,那天我准备回家的时候齐念在办公室门堵住我,他已经有好几次来找我了,但是我总会完地避开他,只是不知今日怎么就碰上了。
余光瞄见齐念不知手里拿了什么东西,好像是最新型的电产品,一字一句说:“陆想,我齐念这辈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那天找你说话,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把我跟你所有的记忆全封起来再也不要想起来,要是让我再遇见你,上你,还不如直接让我去死好了。”
我那条胳膊温度迅速上升,传至全,看着那孽又要竖起来,用尽全力才将它压去,今天穿的比较淡薄,很容易就会被看端倪,一心只想着千万不能被发现,哪里知齐念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