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洗了，吃面。”

曲昀赶紧起，把手洗了好几遍，才回到餐桌上。

曲昀着面，看见凌默单手给自己手表，就赶紧放筷说：“凌教授，我给你吧！”

凌默没有持，直接把手腕伸到了曲昀的面前。

曲昀看着他手腕上的那疤痕，用他带着茧的拇指意识轻轻碰了一，然后觉得自己冒犯了凌默，抬起来看他。

“你觉得这疤很吓人？”凌默问。

“我见过比这吓人的伤疤多了去了！我背上还有弹片炸伤的疤呢！我就觉得……它好深，你当时肯定很心疼。”

曲昀小心地把表扣给凌默扣上，他认真的样……让人心。

“为什么是心疼？”

“摔在瓶的碎片上也不可能这么深啊……你都不觉得手腕疼，那可不就是心里边疼吗？”曲昀赶紧低，继续吃面。

凌默什么也没说，两人安静地待着，曲昀喝着汤，凌默在旁边看报告。

吃完了面，曲昀端着碗正要起，凌默的手伸过来，扣住了他：“你什么去？”

“洗碗……”

“我会洗。”

说完，凌默就起，但不是去洗碗，而是打了个电话给曲昀队里，说曲昀在他这里。

一边打电话一边侧过脸来，就看见曲昀正好奇地东张西望。

“你可以回去了。”

“哦！谢谢师兄！”曲昀大剌剌笑了，转离开了。

凌默站在窗前，看着曲昀走在昏黄的灯光，脑袋看起来茸茸的。

凌默抬起手腕来，看了看自己的表。

卡病毒蔓延的更加厉害了，巨力集团设的医疗几乎快要收治不病人。

甚至于一些队里的一线人员也被染送到了这里。

老梁来找凌默，看起来很着急：“凌教授，宋先生的意思是把你们先从K国撤离，你们是研究人员，不是医生，带着病毒样本回去巨力集团总吧！”

凌默站在窗前，看了一隔离区外站岗的士兵，说了一句：“他们为什么不撤？”

“他们……这是他们的工作！”

“直面病毒，也是我的工作。外面是他们的战场，这里是我的战场。病毒的变化很快，它会不断适应环境，不断成长。”凌默说完，就又回到了书桌前，看着电脑上的病毒分析。

“你这是要把我给疯啊！”

“你疯一个我看看吧。”凌默还是那么平淡的样。

“不行！你这里一定要加防护！万一‘黑雀’的人又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