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来了吗？”凌默轻轻问。

此时的曲昀就坐在凌默经常坐着的靠窗的沙发上，他侧着脸，看着那一阵又一阵的花火，心里忐忑着也许就在一个瞬间研究所的墙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碎裂开来，然后那些纳米炸弹会一窝蜂地涌大肆破坏……

“嗯。”

“喂！凌默你到底怎么样了！”

“凌默……如果一次

“你再忍一分钟，它们就会全掉来。”凌默回答。

“你知，如果是我，我会给我亲的打一个电话。说不定她正担心无比地千里迢迢赶来看我。如果是亲见到外面那场面，一定会担心吓坏的。”

茶几上的手机震动着，坐在他对面的梁教官抬起脚来蹬了一茶几。

看着曲昀的背影，梁教官呼一气来。

“我很好。你在房间里吗，没有到乱跑对吧？”凌默的声音很平稳。

“掉来了……你们是用了石墨粉让这些纳米炸弹短路了吗？”

凌默侧过脸，夹着手机，听着曲昀的咆哮，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是在求我吗？”

选择相信你们。”

“不会。这栋楼能承受多少压你很清楚。外墙的电离层会让纳米炸弹的电路短路，看起来轰轰烈烈，其实不过是纳米炸弹的自爆而已。”凌默靠向电脑，微微眯着睛，似乎在思考着非常艰深的容。

费斯博士吐一气来：“是‘黑雀’在攻击我们……你说研究所会不会倒掉？然后我们都被掩埋起来……”

凌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你看到外面那成群的纳米炸弹了吗？”

隔着手机听在曲昀的耳朵里，却很轻柔，像是一个哄孩的大人。

落得到都是。

费斯瞥向凌默，而凌默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看着电脑，费斯博士只能失望而无趣地低来，继续自己的事。

“别分心。它们不来。”凌默仍旧看着电脑上显示的糖链，没有丝毫动摇。

“喂，你的手机响了。是凌默的电话。”

“你他么的是不是故意把老梁差遣过来看住我的？”

曲昀的心总算放了来，再也不用听那一阵有一阵让人心惊胆战的撞击声和爆裂声了。

“看见了！你他妈的能不让它们别再撞上来了！”

曲昀立刻回过神来，抓起了手机。

这时候，觉到剧烈撞击的费斯博士抬起来，同样着防护服正在行实验的研究员们也纷纷通过通信装置了解况。

曲昀听到这里，差一没把手机砸去，又是一震爆炸声响起，他看见许多原本在地面上的人员正在奔跑着掩蔽区，他不得不吼了来：“对！我就是在求你赶紧搞定它们吧！你不是总觉得自己有办法吗？”

“什么？”曲昀睁大了睛，看着巨力集团发了不知什么东西冲了那片纳米炸弹，纳米炸弹四散开来，却被爆裂开的粉尘所淹没，没过多久，就如同没了电一般哗啦啦坠落了来。

这让费斯博士小小地不起来，仿佛自己太沉不住气，而凌默总是一切尽在掌握。

曲昀哽在间的那气终于呼了来。

他背靠着墙，用手机拨通了曲昀的电话。

十几分钟之后，凌默站了起来，费斯也抬起来，看见凌默快步走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