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陈也顾不上那么多，几乎是意识的紧紧抓着柯越的手腕。许老师注意到了他这个动作，目光停留了几秒，又移开。

“不可能了，对啊..”

辛陈说，“不是...”

但在场的人也差不多都明白过来了：这事估计是真的。

仍旧是沉默。

仿佛周围那些老师不存在似的，柯庆韬直接对柯越说，“过来。”

柯越一僵，他看着那个熟悉的男人和一中的校长站在一起。柯越低低的喊，“爸...”

“是我。”辛陈突然开，“是我，我威胁他，要是他不和我...”

但柯庆韬就在那里，上都是冰冷的怒气。所以自己连目光都没法多连。

见柯越和辛陈都不说话。他站了起来，“我就想知，这照片到底有没有诬赖你们！”

“这件事是我先提起的，全都是我折腾来的。”柯越朝前走了一步，正好挡住了辛陈，“对不起老师，辛陈他一直不愿意，但是我...都是我的错。”

“成绩好的不得了...保送..”

等了片刻没等到回答，他一拍桌，声音也大了起来，“这事到底是谁挑起来的？！”两个男生？简直是德败坏！教导主任认为肯定是其中某个用了什么低劣的手段。不除这种不正之风，还怎么为人师表？

“给于校长添了不少麻烦。

“可惜了，可惜...”

敲门走了来。柯越赫然睁大了睛：辛陈就站在门看着自己。

从来都引以为傲的大脑，此刻毫无绪，像一个找不到的线团。

柯庆韬本就冷的轮廓加上他毫无温度的目光，让人呼之间不由得都小心翼翼了几分。

“一中建校这么久，我从没见过这么恶劣的事！”教导主任目光看过前的人，“这事是谁给挑起来的！”

“你神经啊！”柯越使劲拽了辛陈一把，把他扯得往后踉跄了一步。

这时，外面传来清晰的脚步声，一个向来冷静的声音此刻像是暗藏了前所未有的愤怒，那人在门停住，说，“你够了没？”

知再这样沉默去也对况的改善起不到半分作用，事到如今，他就希望能帮辛陈挽回什么。依这个人的格，肯定又会把所有事往自己上揽。

于是柯越在心里舒了气，他稍稍动了动，手不自觉的握紧，说，“...是..”

许老师已经被柯越气得话都说不来了。这个学生曾经是她班上的骄傲，也是她的骄傲，结果他现在站在她面前，说自己迫另一个男生，简直...像个神病人一样不正常到了极！

许老师的手都在颤抖。

柯越停了几秒，然后走向柯庆韬。经过辛陈边的时候，他看了对方一，他想说：我真是担心你。

辛陈看了他一，似乎是妥协又似乎还带着笑意。柯越不懂他里的绪，也压不想懂。他只明白一：不能让这个人犯傻。

他们两个对视了一会，直到被教导主任打断，“你们两个难没什么想说的？”

“你够了没！”柯越对他吼了一句，制止辛陈再说去。

在主任后面的几个老师窃窃私语，“现在的孩...可惜..”

柯越心脏如被人重重敲击一般：要把辛陈连累了，他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