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翻墙去外面吃吧。”柯越提议。

“阳台这里爬不去，去走廊尽的那个窗。”柯越走到辛陈边，“你走不走？”

“可能今天不回来了，毕竟自己妹妹受伤了要照顾，等明早看看。”柯越虽然这么说，但也在猜测辛陈怎么去了这么久，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在医院能什么？如果联系上了家人，应该早就能回来才对。

看辛陈沉默的站在那里，柯越也不再多说，只是换衣服，然后轻手轻脚的了床，走到阳台上去看了看。

柯越看见他往这边走过来，然后看见了自己，似乎愣了一，低声问，“柯越？”

“疤痕会越长越淡的，别担心，你妹妹应该还小吧。”

来，辛陈还没到。

“我想吃东西。”柯越觉得也许可以增加一重量，盖掉心里翻的心慌。

前这个饼还是上次的曲奇饼。柯越有看过这种饼，就是普通的丹麦蓝罐曲奇饼，他不明白为什么辛陈喜吃这个。他脑袋中浮现辛陈的手臂，甜腻的东西让他更加不舒服。

“嗯。”

徐齐骏奇怪了，“是不是没联系上他家人啊...”

辛陈愣了，然后从自己桌上拿来了一盒东西递给柯越。柯越看见他伸向自己的手臂时呆住了，心脏和胃叫嚣的更厉害了。

靠近阳台，昏暗月光辛陈微微低，他的表很僵，却又努力想挤笑容。看过去很痛苦的样。

晚上外面很凉快，月朦胧，

柯越知辛陈以为自己看不到，又或是这一刻他无法好好掩饰。虽然房间很黑，可是柯越偏偏看到了。不会什么事了吧？柯越觉心脏猛地动了一，“你妹妹...没事吧？”

黑暗静谧的夜晚让这段一问一答的对话变得更加阴郁，这种慢慢收紧，有窒息的压抑让柯越想起了住院时的不好回忆。心慌的觉慢慢升腾，急需什么来填补、克制。

辛陈一直看着他，也不说话。

“神经，你没听早上李航一说的事么。”

终于忍不住了，柯越半撑起，也不说话。

“恩。”

柯越不再他，径直要去开门，辛陈走到他边上，住他的手。然后拉住他，把他带到阳台上，把玻璃拉门关好。

大半夜的，柯越有惊吓。一动不动，睛紧紧盯着门，门锁因为转动发了“咔哒”声，然后走廊上的一线灯光照了来。

“我们又不是去谈恋，我们只是去吃东西。”

辛陈的声音很低，“上了好几针。”

柯越看着轻轻走来的那个人，他动作很慢，关门的动作很小心。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被惊醒，他好像松了气。柯越奇怪的是，他就那么站在门后，也不再有动作，时间因为黑夜中这静止的一幕而显得格外漫长。

“嗯，我妈妈去把她接回家了。”

柯越坐了起来，“家人联系到了么？”

柯越躺在床上等到熄灯的那一刻，才终于确定辛陈今天是真的不会回来了。也说不清是安心了还是更担心了。翻了几，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这一觉有浅，觉自己睡了很长时间但却被突然惊醒了，柯越伸手抓过闹钟看了一，快到１２３0了。

翻了个打算继续睡，门传来了很轻的动静，有人在用钥匙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