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先生所说,的确是实。”殷堪看向我,神已经不像先前那么冰冷,语气也柔和了一些。
殷堪站在原地不动,我静静地低看图,右手指节一一扣着桌面。
我摸了摸前玉的轮廓,想起龙非邪的苦心,不由心中一。略微挥手,低声:“江某一介文人,不懂军事……”
我看着殷堪阴沉的脸,想了一,:“让殷将军如此发愁,朝廷将守将换成种冰?”
“不行。”我一边思考一边慢慢摇摇,忽又觉得不妥,抬赔笑:“学生的意思是,殷将军此举未必无用,只不过……”
殷堪苦笑了一声,似乎有些无可奈何,微微摇:“不止是背嵬军,种冰将军还是元帅从军之时就生死与共的兄弟,二人谊,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比的。”
我心思一转,:“既然如此,可不可以劝服种将军……”
“元帅曾说,凭先生手中玉佩,可以调动背嵬军。如今既然先生在军营,攻防署皆由先生定策,我等听从先生调遣。”
我,略微思考了一,拱手:“那小乙现在受了伤,学生敢问将军,接来的署是?”
万一被你气得手了一,那我何其无辜。想着,我忍不住回瞪了田保一。
听殷堪说了一阵,我:“种将军也是难得的将才。”
说罢,我转走到案前,低看了一案上的地图,淡淡:“殷将军,烦请你将前次攻城的署和伤亡说给我听。”
“先生说的不错,原本是让小乙假扮元帅,让向州的守军以为元帅就在军中,可是朝廷不止派了重兵守城,连守将都换了,殷某这几天也正愁该如何署。”
我愣了一,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是,将军的意思是?”
殷堪嘴角勾起一丝诡笑,似乎不以为意,忽然:“先生上是否有块玉?”
殷堪似乎愣了一,神复杂地。
我勾起唇角笑:“既然如此,江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微微皱眉,看向殷堪。
果然,就算背嵬军对龙非邪的命令不会违抗,但也绝不会对我心服服,若是我说错一句,从此以后就要为人所轻。想要继续留在龙非邪边,我决不能是弱者。
殷堪嘴角的笑意让我脊背发凉:“还请先生即刻定策,属好去执行。”
一旁的将领此起彼伏地轻咳了几声。
“如此,”我珠一转,低声:“就算小乙没有受伤,也不能让他再假扮元帅了,种冰将军也是背嵬军,恐怕会看破绽。”
殷堪摇:“种将军手毫不留,我上次攻城,伤亡不小,应该不会顾及往日面。不过,倒也可以试一试,我今日就派个人送信给种将军。”
过了一会儿,殷堪走到我边来,神平静:“种将军十分熟悉我们的战法,所以我们上次攻城无功而返,伤亡也较大……”
“属不敢。”
殷堪走到我后,其他将领也跟着殷堪。
周围的将领似乎都没有反对的意思,殷堪微微苦笑:“先生若是想知,本将只能说,没有署。”
宋飞朗声:“元帅的命令,属不敢违抗。”
我一愣:“你们……这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