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登博士不疑有他，认真地解释说：“的确，陆总长手里的资料是从反乌会拿到的，是劳拉留的原始资料，跟自由军团的路线已经完全不一样……”

他没有记载的是，之后伍尔夫想了想，又说：“如果真的有一天，需要剑走偏锋，用这种东西达到某种目的，一定要在用完以后尽快销毁，要趁它没有制造备用主机之前暴它的危害，这是饮鸩止渴，人机‘和平共’的时间越长，中毒就越深，后果就越难以挽回。”

哈登博士一僵。

“诸位，最庭外面的那条街，就叫‘彩虹街’，那里曾经是一个布满泥泞的集市，也是当年变种彩虹病毒在启明星爆发的地方。那里也曾经充斥着瘟疫、恐慌、饥饿和贫困，请低看一看脚平整的步行街、宽阔的街，再抬看一看人车分的空中航和最庭耸立的大楼――”

林静恒却忽然一笑，不再揪着不放，目无尊长地拍了拍他的肩，不等听庭审结果，就站起来走了。

现场旁听的林静恒放松了后脊，靠在柔的座位上，对旁边的哈登博士说：“怎么样，他的芯片能取来吗？”

伍尔夫反驳他，无框架权限的人工智能最后一定会走向反人类，是必须被销毁的。

“我是……我是想试一试，”哈登博士在林静恒后说，“我不知他还记不记得自己当年说过的话，我也不知该不该告诉你们，毕竟……毕竟三百年了，我们都已经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这是要命的战争，我怕说来会误导你们……”

有过失,但无罪。

判定陆必行作为总长,私自开展芯片研究、调用彩虹病毒,属于违规。

，关于‘禁止人实验’一条，规定所谓‘非法人实验’，包括迫、诱骗或采用其他手段，对他人行非正常途径实验，对其与神造成损伤――显然，陆总长的整个研究过程中没有第三方。”

哈登博士闭了嘴，有些茫然。很多事变了，很多事没变，一些记忆淡了、面目全非了，另一些却像是被什么刻在了时光里――

林静恒好整以暇地看着老成了一只被蛇盯上的青蛙，在小沙发扶手上撑着：“嗯？”

林静恒不等他说完：“那我们刚回来的时候，你为什么打电话过来，刻意提到自由军团的芯片给你什么狗屁灵？”

“应该可以，”哈登博士说，“经过改造的是基础，备安全变异的条件，而变异有无数种可能，芯片的作用是将变异引向理想的方向，我看他的况已经趋于稳定，几年后应该就可以试着取。”

林静恒远远地朝他摆摆手。

林格尔元帅的笔记本上记载了一段闲聊，三百年前，满嘴胡说八的书呆哈登对他的朋友和兄长说，病态的造，只有用更病态的东西才能打败。

哈登博士被他盯得有慌：“我……我……只是……”

这场全民公审成了街巷尾议的话题,程序繁杂,牵涉很广，足足三天才结果――

林静恒用角扫了他一：“听起来跟自由军团那种分等级的生芯片，原理完全不一样。”

第197章尾声（）

陆必行从最庭走来的时候，大门被堵了个不通,半空中飞的媒机人一个个恨不能往他脸上撞。他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