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普崩溃，倘若只是先兆，或许还有希望，一旦开始，就是已经上了死神的黑名单。

伍尔夫一愣，脸上一困惑：“是吗？我老糊涂了？”

从五年前开始，伍尔夫就不再使用机械的医疗舱了，他有一支专业的医疗保健团队，只服务于他一个人，每天也只有一个目标――让他在所有人面前神采奕奕，不疲态和老态来。

伍尔夫问：“后来没查吗？为什么？”

，这回可要好好参观。”

“晚上好，秘书长。”

“是，首先，这件事我们当年就论证过，陆夫人存活的可能非常低，但也并不是没有，”王艾一弯腰，在他耳边说，“她或者她的尸后来被一个神秘人劫走，能在追兵底劫人的，一定是第八星系的地蛇，这个人消息灵通、胆大包天，手里有一定武装和势力，而且是陆信铁杆，我们曾经评估过，嫌疑人不多，这个‘独鹰’是一个，军用记录仪上拍到了他使用的机甲，虽然经过伪装，但速度、偏转角、一查就知。”

王艾顺着伍尔夫的目光看了一：“元帅，您记错了，林蔚将军比较稳重，事中规中矩，所以他们家在山谷里，离议会大楼不远，陆将军才是那个搬得远远的人。”

医生们匆匆忙忙地元帅府，不时彼此小声交谈着，王艾迎面走过来，礼貌地朝他们打招呼：“晚上好。”

沃托。

王艾顿了顿，把腰弯得更低：“是您

“元帅，”王艾把一块芯片放在伍尔夫手边的石桌上，“这是当时陆信将军死后，陆夫人逃第八星系的全资料，包括追兵军用记录仪上的影像。”

“那里以前是陆信家。”伍尔夫听见脚步声，没回，伸手一指――大约十几公里的地方，是遥远的山谷，山谷风景很好，地势优，联盟议会大楼就建在那，也是个扎堆的住宅区，从半山上，能看见影影绰绰的建筑，他对王艾说，“我记得他们家的花园老得里外，跟狗啃的一样……小蔚家更远一，不在那个山谷里，看着规整多了，空了很多年，后来把那地方分成了两半，给那俩孩。可是林家的这两个，一个在委会，一个在白银要，谁也不回家。”

暮四合，保存完整的森林中，仙境似的灯光开始成片的亮起来。

伍尔夫“唔”了一声，目光没离开远：“花了，看得慢，你给我说说。”

王艾从登山电梯上来，果然在半山的小亭里找到了伍尔夫。

这是山区，离众人扎堆住的地方很远，翻过一座山，背后就是乌兰军校。因为府邸建得早，半山腰上有块地方也是他家的，没有受后来沃托严重的限政策影响，是沃托少见的可以登远望的地方。沃托沦陷前，这里就是伍尔夫的家，重回故地后又重新修整了一遍，植被修剪得很有艺术，呈现一种温驯的整洁。

“老元帅今天怎么样？”

“还不错，山区的气候很适合老年人。”一个医生说，“但他毕竟已经三百二十岁了，现在有几个迹象，我们怀疑他现了波普的先兆，秘书长，您看，需不需要和老元帅沟通一，以后尽量少参与星际旅行，少乘坐机甲车之类的交通工？”

王艾有些心事重重地一，送走了医生们，匆匆朝后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