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斯：“那是因为你不到你的屁。”

店员：“一共是14.99元，第二杯半价！”

尔斯看了看周围，这里净，明亮，是华盛顿最级的百货商场。他又看了看安迪一路滴过来的汁，丢脸地把他拉到废箱旁边说：“在这里吃完。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

安迪溜了最后一冰激凌，说：“错了。视觉功能被关闭以后我的大脑才会有更多空间来思考怎样让你讨厌。另外，化得越快的冰激凌，味越是纯正。这是经验之谈。想试试吗？”

尔斯用一种“我不敢相信你这把年纪的人还会那么小儿科”的神看着他，他走到安迪面前才发现他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化掉的冰激凌从他手腕一直到手肘。安迪正溜溜地对付其中一只。

“请问是昆汀先生吗？”店员探来问。

尔斯想了几秒，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该死……我忘了喂梅林！总有一天我会把她养死。”

这里等我，我去对面取现金，就在你前方五十步左右的距离，看到了吗？”

他抬起，递上那只化得一塌糊涂的甜筒，香草味鲜汁正顺着他的手腕往滴。尔斯发现安迪嘴边的胡上稽地沾着一圈白的冰激凌。

他凭着模糊的视觉，往香味的源摸过去。

尔斯：“我在想不还给你镜的话你是不是会善良一些。”

尔斯将扭向安迪，安迪自觉地解释：“我……呃……是我告诉他们该找五十步外正在取钱的那个人付账。给你。”

安迪：“如果你拒绝我递过来的甜筒，我也会拒绝你送过来的猫。”

安迪：“猫会用过屁的小来你的手。我不会。你真的不试试吗？”

尔斯：“我可以给你一年份的甜筒然后你帮我养猫吗？”

安迪举着另一只甜筒，专心地啃着甜筒的脆。现在他的胡渣上不仅有鲜，还有脆的

安迪：“我也不会你的手。顺便，早上你忘了什么？”

安迪：“我凭借嗅觉和推理找到了猫粮，然后据她的重给了她合适的量。那小可怜太瘦了。所以你欠我一只甜筒。”

安迪眯起睛，什么也看不到，迷茫地。他看到尔斯的人影往前走去，那香味又钻了他的鼻，新鲜的，沁人心脾的。

“你好，这里卖冰激凌吗？”

坐在甜品店外卖窗的店员应声抬起，看到一个瘦兮兮的男人。男人穿着不合但得笔的衬衫，浅棕的发和胡乱得像用旧的板刷。

尔斯：“什么事？”

三分钟后。

啊……是甜品……安迪想，这是甜品……我的大脑需要甜品……

尔斯纠结地看着安迪，又看了看那只面目全非的甜筒：“猜我在想什么？”

安迪：“……什么？”

尔斯嫌弃地为他付了账，将他带离甜品店后低声说：“猫都比你净。”

尔斯取完钱，转往回走。他抬起，在第一时间发现安迪并没有站在原地。他的表变得严肃起来，警觉地环视一周，直到发现一个白痴两手各抓着一只甜筒站在甜品店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