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自己如果倒戈站在墨一边的话，得是现了什么况。他并不多问凯就会支持他，因为他对他完全信任。可墨是外人。

上官羽选择支持凯并不是因为相信他到认为连杀人也是对的，而只是纯粹的徇私而已。

与其说她胆大妄为，还不如说她没有刻板地遵守人世间的规则。

这个时候的凯，站在浴室的镜前面，皱着眉，理脸上的伤。少许伤也不算多大问题，但是白天给同事看到，引发怀疑就不太好。

千夜想了想，决定等一会再给他回电。她先走到最担心的实验室，复制来的躯就保在那里，为了能完整地将活人的大脑容打印在克隆人的载上，她必须小心地避免使用到可能给女人的监察机构觉察到的通讯工和搜索方式，也就是她几乎全得靠自己。

毫无疑问，上官羽站在凯那边，这个况现在依然没有什么改变。

但墨已经惨兮兮地被绑在一条凳上，他可以就这样试图逃走，不过大概连上官羽都可以阻止他，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他不会这么。

这个想法让

“你需要什么。”当上官羽拿起杯，递到墨嘴边的时候，压低自己的声音说：“我可以帮你？”

凯应该不会杀死他们都认识的人吧。上官羽在心里想着。但这也不一定。

不过对于凯来说，时间过的很慢。他想，再持个两小时，等到天亮千夜去工作的时候，事就一定无法逆转了，到时候墨只有接受现实。不过这两个钟可是格外难熬。

即使对象不是墨，被这样禁锢也不大合适，对于墨而言当然更是羞辱了。

千夜虽然并不需要人认同自己的想法，但是墨认同她，说明他和其他那些人类不一样。墨确实是个不同寻常的人，她想。

爆炸的声音让她一瞬间几乎失聪，电线的火花在她前燃烧，但她知这并不是电气事故引起的。她首先想到的是要保护那个最重要的东西，但是很快就发现没办法。这简直就是一只小型的爆炸弹，熊熊燃烧的火焰毁坏了所有重要的东西，她自己也无路可逃。火苗向她近。

上官羽竟然地在墨脸上看到一丝焦虑。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居然是为一个女人。

墨说。“你先帮我打个电话给千夜。”

在习惯地关上实验室的门的时候，她似乎觉得哪里还是有些不对，但是容不上她细细查看可能有疑问的地，因为变化已经发生了。

然而这个理由其实虚弱的。

这个“手术”显然违反了女人的法律，而且一旦成功，接来的步骤将要违反男人的法律，千夜自己却并没有在犯罪的自觉。

上官羽到厨房，切了一小片柠檬，倒给自己，同时倒给墨。墨并不试图大喊大叫，因为就算呼救也没有人能听到――除了上官羽以外。

时间一分一秒逝。

这注定是个不平静的早晨。他安上官羽，告诉他不会有任何问题值得他担心，上官羽答应了他，在客厅看守着墨。

但这个也无所谓。因为和她一同行这胆大妄为的计划的墨，似是发自心地认同她的想法。

墨了什么值得被这么对待？毕竟他没有要杀人，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