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不怎么了解他早逝的亲爹。还不到那个年纪。
“我和上官羽刚相亲的时候,你砸了客厅,但是却不敢说什么。我和上官羽刚同居的时候,你跑来对我挑逗,然后又轻飘飘离开。如果你不是个胆小鬼,多少次可以让我和他提前中断。不过你无能,所以你看看现在是什么结果?”
假装没这事,多好。
“我喝酒,又不能自己回家。”
再一转,看见墨已经叫了司机,被他气的打算撤离会场?
“我不回家。”墨并没有留恋会场里的意,接过司机递来的外套,冷冰冰地走了。
凯又一次的作大死行为没收到反馈,很不甘心。觉墨最近对于教他都没什么兴趣,反而总在什么收尾和善后工作。
“那你猜一,如果老爹没死,我去法庭的那天他会是什么想法?会不会拿把机关枪架在我脖上?”凯又接着放开想象。
“我们变成现在这样,确实是因为你,但不是因为你没有教导我,而是因为你无能。”
悲惨。也不算是我照顾凯,凯也有反过来照应我。”
“你想死?想死我也不了你。”墨斜睨了凯一,错走了。
但是,墨的反侦查能力(虽然他并没有特意)在凯面前派不上用场。凯稍微在原地转了两圈,就迅速找朋友要来把车钥匙。
这不过是个逃跑的托辞,收尾和善后的工作交给墨比较好。没过片刻,他见到墨也从生父那里脱,就跟了上去。
算了,有什么意义。
比如千夜的实验室。
“喂,你走也叫我一声啊。”凯就像不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事,不要脸的跟过去。
“你没教好?”凯神一刺,话音里也夹着愤愤不平。“我是我自己,不是你的附属品。你没教好?呵。”他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他没墨那么伶牙俐齿,一句话就能反过来撇净。
对生父来说,虽然战争已经过去,也可以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了,但二儿和长的那段“绯闻”已经尘封岁月里,只要没人揭他这块伤疤,他也不会主动提起。
墨不回家,又不可能事先和什么人约定在婚宴时间办事,所以他去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地方。
凯转了几个弯,果然看到了墨那辆前车。他猜的没错,这机会还不错。
墨猛地看向凯,快要断了手里的杯。这一段指责简直是何患无辞,他一瞬间已经蹦了无数词条,然而话到嘴边,又没有说来。
稍稍想来片刻,凯说:
“你说他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我总觉得我们家两个长辈脑筋都有问题。”凯喝了VODKA,大逆不地吐槽生父。
他的酒杯拿在手上,有心理准备地看着墨的淡漠腾然窜起来的火苗,继续:
尘封伤痛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不到,在灿逝世的时候他就活不去了,这样也就看不到两个儿长大。
“?”墨冷漠脸。
“你不懂他,他那是生存智慧。”墨见怪不怪地说。
凯听到墨的话,张了一半的嘴又闭上。他拿了服务生手上的鸡尾酒,递给生父和墨,说:“我去吃东西。”
“不会。”墨平静地说。“老爹活着本不会发生这种事,你是我没教好。”
到了实验室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