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突然又想到了那个晚上,他至今仍不明白那个时候他为什么要把弟弟丢,明明哭的是小玨。可能是因为那一刹那他以为自己已经失去凯了吧。
墨一栽倒。他明明记得自己有重要的事要的,但是等张开,就忘了自己要什么。
“我绪激动?”墨看见自己的手臂不受控制地颤抖。他一掌拍在桌上,把能推的东西都推了桌。“我能不激动么?这个样?”
“抱歉……”医生忙乱了一。“先生,你不要绪激动,对你的没好。”
“你们组织难不追究你失败的行动任务?”
“现在我可以合几天。”墨喜怒无常的小绪波动了几,趋于安定。他倒是很想砸锅砸椅发一,但是再炸去,他真得炸了,再说也没人看他砸呀。
“我说句良心话,你要早合,也不是现在这样了。”
这是不对的。他来到这个世界上还什么错也没有犯过,不哭也没有闹,却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被扔掉了。
医生继续叹气。“绝对卧床,静养休息。之前你也答应过的不会劳累,还说什么合治疗,所谓合不是现在这样。”
然后,凯紧紧抱住了上官羽,因为他也没有被拒绝。然而这个拥抱就算作是彻底和解罢!上官羽却仍然能觉得到凯的低落。
“缓释片,随后我会隔一段时间监控你血里病毒度,看看有没有效果。”
她自然而然地走过来,医生都不知她是什么时候现的,很是惊讶。
而且他怀疑世界上有什么人会和自己不一样。
觉千夜的似乎变大了。
然而弟弟却是他自己要求墨为他留的,他也不曾想过要亏待他。但只要有一瞬间的犹豫,他就意识地选择了凯,扔掉了墨给他的那个孩。
“死当作活医呗。”千夜着腰。“你不知我为了你一个人,费了多少能源才从大气层外瞬移传过来,生怕来得晚一步你就死了。”她斜瞟了一,确认药片还在病人尖底。
很奇怪,他依然想不起自己要什么。他很生气,记忆慢慢地组织上来了。他要接电话。一挥手,静脉里的留置针戳肉里,他看了看,加深了怒气。
“这锅
自己割舍掉了墨给他的孩,还要着凯割舍墨,这是不对的。
“哦。”墨想起来了,稍微安了安神。“到这儿了?接来我能什么?”
墨冷笑了。“实验品?”他张就势要把药吐来。“呸。”
“我又怎么了?我这是来什么的?”他抱着,尖刀般的痛楚让他把怒气发到医生上。
然后把药放墨嘴巴里。
脑袋里像有一千针在扎似的疼痛,别的位也痛,但已经适应了。
“张嘴。”千夜说。
“闭嘴。”她帮病人把嘴合上。
“先生,”医生叹了气。“你的大脑受到了病毒侵,可能引起神经元接的功能病变。你的发生震颤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个我们之前讨论过了的……”
一个黑衣长发的人现在墨的VIP病房。一个女人。
墨又思考了三到五分钟。
墨的视神经也受到影响,看东西时而十分模糊。他看着女人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