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小肖眶发红,韩定说:“没事。”他把容裴的况告诉了小肖。
韩定一直在观察着他的神变幻,闻言顿时放心来,依言把文件抱来。
罗伯通看了他一,以为他想不起目前的海州总执政官是谁,正准备提醒,却发现容裴的手微微地颤抖着。
容裴全然没有了云来港跃升后的喜悦,闭起睛静静地梳理着事脉络。
韩定离开办公室时正好在外间碰上小肖,小肖正对着外面的空地大大地着气,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同样的信函应该送到了军方,那才是真正能发力的地方,而他能的只有经济支援――或者重建支援。
容裴快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一遍又一遍地翻看海州传来的消息。
海州拉响警报时已经太迟了,那比海州驻兵多了近三倍的自由者有组织、有计划地近海州。
罗伯通说:“要不小容你先去了解一况?”
容裴没有把太多时间花在后悔上面,他竭力让自己冷静来思考对策。
偏偏这时候容裴刚好病倒了,范立云和郑应武商量了一整晚,决定把这件事压来慢慢缓和。
来了不可避免的颓败。
容裴知这件事时正和罗伯通商议云来港当的计划,听到韩定说来的急报后先是一顿,然后说:“我知了。”
云来港刚刚吐气扬眉,海州就迎来了这种重挫,西注定要遭受重重劫难!
韩定同样也关注着容裴的每一丝变化。
知小肖是见不得容裴才刚宽心了几天又碰上了这
他总觉得时间还充裕、他总觉得事一定会照自己的推断来推,完全没想过敌人永远不会给自己气的机会。
容裴也不隐瞒自己急迫的心,直接就站起来往外走。
如果不是被到了绝境,范立云恐怕永远不会向自己发求救信。
容裴稳住心神,对韩定说:“阿定,把我今天要看的文件拿来。”
这突如其来的战争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听到韩定的脚步声,她停了动作,问:“容秘书长他没事吧?”
其实这样的况在他第一次前往最监狱探视容君临时就有过类似的推断,只不过那时候他觉得有范立云在,那种局面总不至于那么快就到来。
原本散布于整片海域之中的“自由者”居然在短时间迅速聚集起来,朝着海州方向蜂拥而来。
海州面临着忧外患,范立云已经无法独撑,只能向西各州发求助信息。
应该是记得的。
容裴说:“那剩的事就麻烦你了。”
没想到事偏偏就来了。
看过四遍以后容裴翻范立云给自己共享过来的数据库,发现这种困局早在他病倒以前就现了,只不过他对范立云太有信心,所以关注海州状况的次数并不多。
他怎么就不记得范立云那个人习惯于死守原则、习惯于一个人揽所以困难?
小肖是最早跟着容裴的人,第一个知海州事的也是她,只不过她让韩定去通知了。
这段时间他渐渐重新接手以前的各项事务,起事来虽然不算太吃力,但是偶有疏漏是免不了的。比如海州,海州……
就在这种忧不断的要紧关,海州迎来了致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