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另一件事引起了更大的争议:通过详细的诊治,容君临突然猝倒的原因并非偶然,他的大脑累积了大量会损伤脑细胞的致命毒素,这正好与他平时经常痛的症状对应上了。
容裴说:“谢谢二叔公肯面。”
二叔公气得胡瞪,终于歇了。
二叔公说:“面这东西,本来就得趁着它还有用的时候多用用,再过几年谁来记得我这老家伙?”
紧接而来的是最监狱那边放的狱中活动录像。
正如容裴在“极限知”里面推测的那样,容君临给自己投了一票,奠定了自己锒铛狱的前奏。
接二连三的重磅炸弹被扔了来,帝国上很快就只剩一个声音――
容裴很快就见识了二叔公的战斗力。
“如果容君临是叛国者,那他为什么要这种努力?”
二叔公见他脸没有半怨怼,心平气和得很,顿时没辙了。他接过茶一灌完,摆摆手说:“你不用再让人挨个儿找了,你那儿人能什么事儿?接来的事瞿正明已经揽了。”
这个录像一播,无疑又给支持容君临的人打了一剂心针。
可惜他炮轰的对象不对,竞霆以前就经常遭受这种毒的洗礼,早就不痛不了。
在各方明里暗里各自施力的推动之,帝国的舆论风向现了极大的转变。
就在这时候,瞿正明代表二十位最决策者放了当年那场表决的录像。
第102章
容裴笑着说:“二叔公您稀罕谁记得你?”
他们对这种发展度很满意。
最后他们额相抵一会儿,没事人似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二十年来容君临努力改变狱中众人的思想、努力凝聚最监狱的力量,为帝国所遭遇的不少难题、不少疑题提供了思路――甚至提供了解决方法。他们在最监狱提的大小设想里面被采纳的有将近两千项,取得显著成效的有一千多项。
受。
接着话题很自然地被容裴引到了“回忆往昔”分,二叔公开始大谈特谈自己当年的光辉事迹。
他正襟危坐,神也正正经经,专心聆听长辈教诲的姿态摆得相当好,时不时还应和一句:“二叔公说得是。”
二叔公睛毒辣,一瞧见他俩的模样就知他们在路上了儿不该的事。对于这种耽于望的后辈二叔公可不会客气,于是这个将近八十岁的老家伙开始了中气十足的毒辣评,把他俩从到脚挑了老半天的刺,句句都是往他们心窝里戳。
只不过这种毒素鲜少有人知,因而一开始没有人发现这件事。
容裴递给二叔公一杯茶。
容裴笑眯眯地在一边捧哏。
现在已经可以
至于容裴……
竞霆在一边瞅着容裴和自家二叔公互动,心里对自己曾经是“傻”这件事释然了:连二叔公都抵不过容裴的哄人攻势,自己这些年被容裴哄着也不算太丢脸。
这话对了二叔公的胃,他的神终于松动了,带上了几分和颜悦:“也是,我也不稀罕谁记得我。”
找碴找得燥,前两个家伙看上去却还是两块刀肉,蒸不烂、煮不熟、嚼不动!
日一晃就是半个月,质疑容君临的声音渐渐从媒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