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信的事一旦被落实,那自家三叔“叛国者”的罪名就永远都洗不清了,偏偏他在这时候昏迷不醒,连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抓不住。
容裴一看就知来者不善。
两件事一前一后发生、又迅速被推到了风浪尖,未免也太巧了一儿。
杨勉站起来说:“谢谢你的合,我先走了。”
容裴没有被怀疑的不快,很合地把探视时发生的事一一详述。
容裴早有心理准备,也没太震惊。
不,它简单直接到甚至不能称之为阴谋。
容裴询问的语气太过自然,杨勉意识地说:“你三叔昏迷以后,最监狱陷了混乱状态,场面一度失控。你应该知里面关押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开始自发地查找你三叔遭遇意外的原因――结果却找到了你三叔与远东联、与秦时章联系的证据。原本已经被你三叔安抚好的最监狱犯人们开始杠,状况比二十年前更为糟糕――他们之中有人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有人觉得自己被玩了,还有本来就抱着嗤之以鼻态度的人在煽风火,总而言之,最监狱现在已经一片混乱。”
这种手法看起来太熟悉了,当年容君临狱以及接踵而来的两派惨斗,都与发生的一切十分类似。
的猜测时突然就闹了这样一件事。
只能说容君临这回又一次被人当成枪杆来使。
他很清楚能让小肖惊慌的事并不多,刚刚这小姑娘那么反常,绝不可能是因为那两个已经闹得人人皆知的消息。
杨勉的脸显然说不上好,眉宇死死地绷着,像拉紧了的弦。
盯着容裴沉着的脸,杨勉说:“你三叔容君临在半个月前就已经陷了昏迷,原因不明。但是他的大脑失去了正常的反应能力,似乎无法再应外界变化,相当于植人。”
他说:“坐谈吧。”
容裴心中一沉:“很有可能醒不过来?”
杨勉原本不太乐意,可看到容裴居然比自己稍微那么一,站着谈只会削弱自己的气势,犹豫了一会儿就在一旁落座。
杨勉说:“是的。”
等把最监狱的况汇报完,杨勉愣住了。
杨勉拿一张调查证:“我负责来向你了解一些信息。”
容裴叹了气。
心里有了底,容裴从容地回到市政楼,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容裴说:“最监狱现在是况?”
巧到让容裴心里的天平彻底地倾向了自家三叔那一边。
容裴客客气气地将他送门外,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更有可能的是――这把火烧到他上了。
他镇定地说:“小肖,小周,你们先去。”
容裴,打开自己的数据库将相关录像拷给杨勉。
办公室只剩两个人。
杨勉飞快地好记录,最后还说:“能把刚刚的录像给我拷一份吗?”
这是一场针对自家三叔的阴谋。
它就像是小孩一时兴起
明明他才是来调查的人,怎么变成了容裴在问?
小肖和周续玉都在里面,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熟面孔:居然是上次他去最监狱时负责领路的狱警小哥杨勉。
杨勉赶紧夺回发问权:“你是最后一个去探视容君临的人,我们希望你能详细地将当时的况复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