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裴挑眉:“你想对我说什么?”
容君临确实在见面之初就让他心生亲近之,就像荣成一样给了他父亲般的关怀。
他继续挑了些话题和衡讨论。
在他这里其实埋藏着一个并不安分的灵魂,它不信任任何人,即使受到了温和关怀,也只不过是在当时有些动、过后有些怀,其他时候大多都能很轻松地将它离。
第97章
想到即使在监狱也能将最监狱那批难缠的政治犯、战争狂彻底慑服的容君临,容裴心里有些没底。
日落之时、军区停车场、不见不散。
他居然有期待。
容裴但笑不语。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容裴闭上了睛。
衡说:“徐邵觉得可能――而且是极大的可能,你三叔才是远东联迅速崛起的真正幕后推手,他想借他学生的手实现在帝国无法实现的想法。瞿正明恐怕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狠心把自己的挚友送监狱――在帝国利益面前,什么都要退后。”
容裴看向衡。
疾雷现在对竞霆又怕又,竞霆给它一丁好脸它就乐颠颠地绕着竞霆打转。
――他必须承认衡的说法很有说服力。
只不过他更善于伪装而已。
但是一种奇异的兴奋又不停地从脚底往钻。
衡投以疑问的神。
最后一个密码很简单。
如果容君临事实上远东联幕后的主人,他们有能力应对这个敌人吗?
但是冷静来一分析,疑实在数不胜数。
衡迟疑了一,还是决定把心里的想法说来:“我看过你三叔最后一次参加最决策者会议的录像,不得不说他这一步得很完,后来在公众前的表现也很完,几乎导致国分裂成两派,双方争论得厉害,最后直接上升为斗争――这使得帝国腾不手应对远东联的崛起,给了它成长的关键时间。”
而且那毕竟离他们有儿遥远,心里再着急也急不什么好办法。
容裴看了看时间,对衡说:“我还有约,先走了。”
容裴远远就看到了倚在车边逗着疾雷的竞霆。
容裴睁开,说:“我明白了。”
衡和容裴很快放松来,喝喝茶聊聊天,不知不觉就磨到了黄昏。
衡倒也没打算跟容裴反复抢到容君临的立场有疑,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容裴的个――只要他心里有了底就绝对不会问题。
容裴沉默来。
如果说竞霆差变成了“怪”,那么他在更早之前就已经是“怪”了。
容裴笑着说:“看来你学会了驯养野兽的方法
衡说:“不,不全是他的能耐。”
“能到这种地步,秦时章的确很了不起。”
日落时分的停车场显得分外静谧,毕竟除了军官以外的士兵们非休息日不能擅自外,这时候到停车场来的人不会太多。
容裴静静地看着衡,等待他的文。
衡说:“这些东西不是我分析来的,是徐邵给我分析的。阿裴,你去首都是去见过你三叔,一定觉得他和传闻中很不一样吧?当年他就是那样的人,传言中他近乎神话,平常却极易与人亲近――但是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亲近你却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