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笑她:“假装什么,瞧你乐得这样,看来是满意得很啊。”
国公夫人也没chu声,但那眉yan间可不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yan。
长公主也赞叹一句:“到真是一表人才。”
她们这儿有说有笑,旁边的颜柯却是面se刷白,连唇ban都没了丁dian儿血se。
罗……罗lun。
是罗lun。
哪怕是远远看一yan,他都能一yan认chu他。
想了五年,念了无数个日夜,这个带给他快乐又给予他巨大痛苦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认不chu……
他回来了,原来他早就回来了。
颜柯的脑袋乱哄哄的,长公主和国公夫人的话像一gengen针一样,淬了毒地往他心kou窝上扎。
也许他一直没走吧……
他只是腻了他了,假装走了,现在要和其他人成亲了。
他喜huan的是女人吗?既然喜huan女人又为什么……为什么要和他……zuo那种事?
颜柯睁大yan,最后那两年的时光像是一幅幅定格的画卷般不停地在他yan前走过。
他说他ai他,他说他永远不会离开他,他说……他……只想要他。
颜柯觉得信了这些话的自己真的傻透了。
国公夫人惊讶dao:“小柯?你怎么了?”
颜柯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又没chu息的掉yan泪了,他二十多年的泪都快在这几天liu光了。
不能在人前丢人,颜柯深xikou气dao:“没……事,可能是有些花朵过min,总觉得不太舒服。”
长公主却知dao是怎么回事,最近儿zi多愁善gan得跟养了个女儿似的,估计又是chu2景生qing,想起渣男了。
她给他打掩护dao:“既不舒服就别qiang撑,快去歇着吧。”
颜柯告罪一声,直接离了国公府。
他这辈zi都不会再踏jin此chu1一步了,他这辈zi都不会见雪儿妹妹了。
让他们成亲吧,让他……让他……
颜柯走得飞快,回到长公主府后直奔房间。
他跑得气chuan吁吁,周shen都被re汗打湿,明明累到极限了,却因为心kou的愤怒和不甘而用力砸向木桌。
厚重的花梨木连颤都没颤一xia,颜柯的手却冒chu了鲜血。
一dian儿也不疼,原来心痛到了极dian,便再也gan觉不到其他痛了。
颜柯终于还是无法忍耐,他一拳又一拳地砸向桌面,双手一片血淋淋,可是那种屈辱、不甘、绝望仍向呲牙咧嘴的毒蛇一般,不停地啃噬着他的五脏六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你……你这是在zuo什么?”男人焦急地声音响起。
颜柯怔了怔。
大门被推开,gao大的男人满目都是焦灼之se,他急忙走近,看着他liu血的双手,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gan1吗要这样作践自己?”
颜柯抬tou看着罗lun,只觉得滔天怒火袭来,他用力甩开他,声音冷到了极dian儿:“是啊,我作践自己,我他妈的就ai作践自己!”
罗lun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tou脑,他见他一面就心心念念,哪成想还没问到名字人就不见了,他好不容易找到这里,结果就看到他在用拳tou砸桌zi。
那桌zi多厚多ying啊,有什么事不能解决非要这样伤害自己?
罗lun心疼得一塌糊涂,赶紧上前,恨不得把自己的疗伤药全倒在他手上。
颜柯不知da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