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取消就取消,但想要我男,除非我死!”
胖女人还是不肯放走商颜,她不能容许一个底层男人反抗自己,扯住商颜的衣领用长指甲在他的脖颈上划两血痕。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稀罕东西!老娘玩过的男人比你吃的饭还多,别以为长了张漂亮脸就把自己当葱!不过就是个来臭打工的!给你脸了!”
血珠顺着伤冒了来,刺痛将男人压抑的怒火撕开了。
没等胖女人喊一句,啪!
这一巴掌几乎将商颜全的怒火发了来,胖女人再次像个球一个到了一边。
“凭你这种女人也敢碰我!贱的老女人,!”
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女人捂着脸停顿了好几秒才从近乎晕厥的状态清醒过来,紧接着恐惧到极得求饶嚎哭。
“救命!救命啊!不要打我!不要杀我!啊啊啊!”
逃酒店的那一刻,商颜一吐了来,所有的酒混杂着的污秽溅了一地,他扶着墙几乎要把自己的胃生生吐。
太恶心了!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小城镇的角落,满狼藉的男人踉踉跄跄站在街边,浑散发着呕吐的臭味,连一辆租车都打不到,他狼狈得像一条落魄的野狗。
――――――
凌晨五,浅睡中的卿纯听到了淅淅沥沥的声。
她翻了个微微睁睛便看到了门的一丝亮光,等了好一会儿他还没来,又看了看墙上的钟便起去了卫生间。
开门的瞬间,重的雾气弥漫在狭窄的卫生间里,她视线模糊但因为地方小,卿纯低就看到了坐在浴室地上淋的商颜。
“你怎么穿着衣服洗澡?”
商颜衣衫凌乱,听到卿纯的声音时才缓缓抬。
浇湿了他的发,每天心打理的发型此刻湿乱得异常狼狈。
那双原本深沉自信的黑瞳不知为何红得厉害,他想开,微启的唇在突第一个字时陡然间颤抖起来。
“我………”
打湿了他的脸,让那两行苦涩酸楚的泪隐在其中,保留了商颜最后一丝尊严。
卿纯彻底醒了,她站在门一动不动,就这么和坐在冰冷地砖上的商颜对视良久。
为什么他会这样的表,和曾经的卿纯一样悲伤绝望,哭红的双盈满了泪花,委屈又无助得似乎在求她给予安,哪怕只有一。
“不冷吗?”
“冷。”
“那你还坐那里,以为自己在演什么苦剧吗?拿冲,然后又哭又嚎觉全世界都欠了你?”
商颜知在卿纯这里讨不到好,他低扶着墙自己站了起来。
“你冲了快半个小时吧,怪浪费的,费还要钱呢!”
“我知。”
“那就赶紧冲完了回床上睡觉,我睡得好好的被你吵醒了。”
“抱歉,你先回去睡吧,我去睡外面的沙发,今天发生了事需要自我消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