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这个玻璃杯是透明的,你确定?”耿景州神有儿微妙,斟酌了半响,还是说了心里的话。
只见他屁一扭,一歪,那只悬空的脚就落在了杯里面。当然他另外一只脚就横在杯沿上,呈悬空的状态了。
一也不帅气的动作,还显得有儿笨拙。但是……真的可得要命!
神特么屁!
“我知。但我还是想看你这个可的陶瓷杯。”
虽然这笑声很欠打,但小人显然并不打算挂在上面一条风的咸鱼。他就连抬瞪老攻都没,而是专心地跨越杯。
我为什么要一个茶杯,还
不试试怎么知?我这么可,就不需要杯来映衬了。”
“要是我用这个玻璃杯,你待会儿就算是屁,挠挠小屁屁,也会被我看得一清二楚,你确定?”
耿景州也不促。这倒不是因为他心疼小人,不去发言,而是……
小人扁扁嘴,一脸委屈地朝陶瓷杯靠近。明明是一段很小的距离,却被他是磨蹭了两分钟。
磨蹭到现在小人,停在了陶瓷杯前,已经没有机会再拖延去了。
季越:“……”
“越,其实你要是觉得小短杯太难,可以给老攻求助的。”耿景州提醒。
“好好好,是老攻的不是。时间不早了,快上来,我们要惩罚去参观客厅了。”
季越直接气红了脸:“我才不会!”
垃圾老攻!
耿景州生怕小人翻陶瓷杯,把他自个儿摔到屁都裂了。于是,耿景州快速伸手,握住了陶瓷杯的把手,将杯牢牢地固定在地面上。
哪怕是抓一只小乌来,爬得都比小人快了。
对小人来说,这个陶瓷杯比他的还,直接跨去有难度,只能翻去。
“呵呵……”耿景州憋不住,笑了来。
小人深一气,抬起一只脚,跨过去,踏了杯里。因为脚不够长,他直接挂在杯沿上。
就算季越有千般不愿,但为了不抬低见黑照,也只能着鼻认了。
见小人要炸了,耿景州把玻璃给放了回去。他将可的陶瓷杯,再度推到季越的面前。
季越原本想来个利索的翻,杯里面。然而……他忽然想起,他是一个小可啊~
耿景州微微一笑,心肝都冒着黑的泡泡,一肚的坏。
只见小人抿抿唇,不甘不愿地伸一双小手,撑在了陶瓷杯的杯沿上。
季越:“……”
为了摆脱这可的杯,季越也是豁去了。说完这话之后,他耳红得滴血,完全不敢抬起来。
那种痞气的翻栏杆姿势,他怎么可能会?他绝对不会!
耿景州伸手,取一个玻璃杯,仔细打量。
再长的路,都有尽。更何况,耿景州刚才就差把陶瓷杯递到小人的脚边了。要不是他已经收回了手,他甚至思考要不要再把杯往前推推,看看小人会不会气得掉泪。
“欺负”小人的觉,真好!
“老、老攻,我说了,我不会屁那种事。”原本气鼓鼓的河豚小人,顿时懵了。
小人的手牢牢地撑住杯沿,慢慢地将另外的一条也给收了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