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我错了。”季越低了,乖乖认罪。
当然,重不是辫,而是隐瞒和欺骗。
“越,那你为什么不跟老攻解释清楚,而是要看着老攻着小辫一周多?难你想告诉老攻,你就喜看老攻有小辫的模样?”
小人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单纯天真又好。
太可了!!!
“不敢了。”小人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举起手掌立誓,“我
能看见的,那不是目光锐利、心细如尘,而是变态!
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老攻肯定不会问的。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还不如老老实实认了……
季越声音越来越小,脑袋越来越低,耳朵尖也跟着红了起来。
“越,你把我蒙在鼓里那么久。我总要给你一小惩大诫的,我现在要罚你,你服气吗?”
老攻为什么会知,他不是已经销毁罪证了吗?哪有人那么尖,能在老攻的密发中,发现那三弯弯曲曲的发丝?
耿景州被甜得不行,但是,该算的账,还是要算的。
“我、我那天看老攻睡得沉,想好好看看老攻。我摸了摸老攻的脸,动作都不敢大一。我怕把老攻醒,可惜又好想跟老攻多多接,就。就……”
“你那天不小心被压倒,也是因为要解开小辫吧。”
小人竟然想摸摸他……
耿景州定定地看着季越,神锐利,似乎能够穿透人心。
“越,你为什么要这样?”耿景州板起脸,想要好好教育教育小人。
“嗯嗯。”季越,“也不能这么说吧。那个时候,我已经解开小辫了,但是,我还是很想摸摸老攻,然后我就偷偷去你摸老攻的脖,然后就、就……”
泥路,一路骑到了次卧门,跟站在客厅的耿景州打了个照面。
季越觉自己仿佛被一无形的力量钉在了后的空气墙上,全动弹不得。他很想踩着自行车,掉逃跑,但是……始终动不了。
虽然气已经消了,但耿景州的声音依旧冷,似乎分外不近人。
“嗯。”耿景州轻轻地应了一声,蹲了来,“越,你之前是不是在我的上编了辫?”
“我、我……老攻,我错了。我怕你骂我,才想着偷偷回去……”
他太过放纵小人,虽然没有把小人,惯得上房揭瓦,但已经惯到了上撒野的地步了。
如果不是星网是购推送,他本什么都不会知。明明是一款恋游戏,小人却完全超了他的掌控……游戏,不该是这样的。
现在的季越,骑自行车的技术已经非常娴熟了。他一边踏着车,一边举起一只手,朝耿景州挥了挥。
“以后还敢吗?”
耿景州猝不及防被小人了一把糖,还是甜到鼾的那种。他心里的那儿不满,很快烟消云散,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老攻~”
“服气。”小人乖乖。
就是这样看起来没有半城府的小人,瞒着他了很多很多……
低着脑袋的小人又看不到耿景州的模样,听着这兴师问罪的语气,季越能不慌吗?
其实,比起小人在自己上扎小辫,他更加气的是……小人一直瞒着他,甚至不惜维持绞尽脑汁掩盖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