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不是他。”严景轻声喃呢著,此刻的叶暮,是他所不认识的那一个,是一直以来让他最参不透的那个,也是他最心疼的那个。
想著,继续轻叹说,“直到三那年,我告白了,我们在一起了。”
双手紧了紧,叶暮苦笑,“哎,那个时候我哪里知他有女朋友,之後他们在厕所里,脱了我的,作势想要暴我,然後他来了。他把那些人都揍了,然後为我穿好衣服,拉著我就离开了,一路上他都没说话,最後也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对不起。”
“没想到换来的是欺骗!”似乎又回到那个时候,叶暮止不住颤抖著自己的,严景的温让他微微回过神,他深深了气,心底深安著自己:这个人是真的对你好,没关系的,说吧,只要说来,就没事了。
“我从来不知一个人可以这麽痛,那个时候我拼命的喊著他的名字,但他怎麽都不现,我终於绝望了,我不知那种痛苦是什麽时候结束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然而,他只是嘲讽的看著我,然後说那些侮辱的语言。”
“那个时候的我,真的好脏,我怎麽洗都洗不净!洗了好多遍好多遍,但就是洗不净。哈哈……後来学校的贴吧就现了那些照片,我被男人玩的照片…所有人都知了…所有人都骂我…碍於我父亲的面,学校没有开除我,只是让我别来学校上课,你不知那些人看我的神,哈哈…”泪划过面颊,嘴角却是扬起的,“…我母亲就是因为这件事才过世的!
“他依旧没多大变化,我知他不善表达自己,但完全可以看,他对我比以前温柔了很多,那时候的我很知足,我把他当我的天。只是,谁知会发生那样的事…我在厕所里被人堵住,说是我抢了别人的男朋友…”
“小暮,还喜著他?”严景微微吃味。
“怎麽可能!後来我们就分开了,只是没想到,世界真的这麽小,我在厕所被低年级的学弟死死压在墙上的时候遇到他了,那之後他看我的神就变了。他说我脏。”说到这里,叶暮的止不住的颤抖了,双手的指甲几乎要陷肌肤,“那之後,他叫我去酒吧,我去了,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被利用。”
叶暮此刻的表让严景有种说不的心疼,但他什麽都不了,好恨好恨!这种无力的觉,然後又听叶暮笑了两声,继续说,“他骂我贱人,他骑在我上,狠狠的羞辱,他说我天生的贱货…我哭了,也不知自己为什麽哭,泪就是止不住…他走了之後,又来了一个女人,还有好几个男人,他们拍了照片,说让我好自为之…我到底错了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你不知我有多信任他,那个时候尽他说我脏,但我相信他只是一时冲动,毕竟他曾经对我那麽好。那个时候不能跟母亲说,父亲本就不我们,我没有多少朋友,只有他在边,我把所有的信任都给了他,没想到…没想到…”
“你知他叫我去酒吧什麽麽?哈哈……他让我去陪酒,然後把我扔到了对方的床上……”泪不知在什麽时候已经模糊了视线,心似乎被人紧紧扼住,好痛!好痛!严景听到泣的声音,心脏在扯动,双手似乎要将人挤自己的,然後隐约听到哽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