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椒忸怩起来:“这……这不好吧?难让大王伺候我更衣吗?这岂不是徐御史说的‘大逆不’?”
雪狼王便:“卿不必多言了,我和柳椒去单独说话,商议大事。你们在外面守着,等侍卫军回来了,再行通报。”
“徐御史,你不要老想些黄的东西。”李御史在一旁就讥讽起来了,“还读书人呢。”
徐御史忙拜:“臣并无此意啊!求大王恕罪!”
“好了,”雪狼王制止了徐御史和李御史的扯,了几个得力的侍卫说,“去把人都抬来就医,但别的东西不要动,等鉴证大人来看。”
柳椒便说:“你们没看到,大王用锤击碎了一座石塔,动静还不大么?至于我,打刺客的时候也发了吼声。常理,你们没可能听不见的。”
“行了。”雪狼王打断他的话,抬手推门,又指着庵堂上的天帝图,“神明在看着,本王还能荒唐?你以为本王是什么人?”
徐御史红着脸说:“我……我没有想黄的东西,你、你别乱说!”
如此这般,大王温言语的,哄着柳椒了不应该被神明看见的事。
完事儿之后,柳椒跪得久了,膝盖也麻,想趴在地上休息,却被雪狼王从腰
徐御史连忙又想到“大王又要荒唐了”,立即劝谏:“大王,现在况那么紧急,您就别光顾着跟雪豹人在一起了!”
众人簇拥着跟上,雪狼王却:“不必跟着了。”
柳椒多日不见雪狼王,忽而又赤,便觉无比羞臊,衣袍一松后,便甩着大尾巴钻了帘后:“您不是说神明看着么?”
不吧?”
雪狼王:“我帮你换。”
徐御史又说:“那大王现在要去静室等候吗?”
“你他说什么?”雪狼王对徐御史的话向来不在意,拉着柳椒了卧室,又给柳椒宽衣。
雪狼王却:“雪豹警觉,他能在那儿住那么久,应该是没问题的。”
徐御史羞愧难当:“原来如此……”
徐御史立即反对:“柳椒的住所也不一定安全呀!”
徐御史也无法继续反对了。柳椒便带着雪狼王到了自己住的庵堂里。原本庵堂里阿叶和大黄鸭正在嬉闹呢,见雪狼王一行人来,吓得慌忙行礼,拜见大王。
徐御史听着李御史阴阳怪气的,也很生气:“什么黄……什么淫……我、我读书人!”
雪狼王只“不必多礼”,牵着柳椒款步往庵堂里走。
“不,那儿也不知安不安全。”雪狼王想了想,又对柳椒说,“你住哪儿?带我去?”
雪狼王便牵着柳椒了庵堂,将门关上。
徐御史的脸涨红了:“原来……原来如此……那刚刚柳椒说的大王动静大、他叫声大……”
柳椒了屋里,发现自己仍披着大王的衣袍,便说:“我先去换衣服吧。”
“是的,大王。”众人领命。
雪狼王还没说话,那李御史却又说:“大王和柳椒应该想要单独探讨刚刚行刺的事吧!毕竟只有他们俩经历过刚才的危机呢。徐大人,您没什么贡献就不要多话。更不要无端揣测大王白日宣淫……不得不说,您的脑真的很黄诶。”
侍卫们听命,便了北塔。
大王隔帘笑:“神明不是在厅吗?还卧室的事?”